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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時光慢慢的流逝,醫館每日尋醫問診的患者絡繹不絕,以致醫館的人皆忙碌不已。
而不利于行的溫沅汐自是清閑無比,每日都躺在床上,直躺、側躺、臥躺……日日都換著不同的躺法消磨著時間。駱墨玨無奈之下自也隨她,只要不影響她傷口的愈合,遂是她想怎么折騰都陪著她。除了偶有一兩位特殊的病人,駱墨玨會親自接診外,其余的時間往往都是陪同著溫沅汐。
每日里除了幫她檢查傷口的愈合情況,更是小心治療著她臉頰上的擦傷,在他悉心照料下,傷口結痂至完全脫落,只用了短短的六日,新生的肌膚更勝從前,肌膚透亮白嫩,溫沅汐觀察后,在喜不自禁后卻又不免哀嘆連連“墨玨哥哥,現在就傷過的地方很白,顯得其余地方都黑了一些,很不好看。”
駱墨玨在聽到溫沅汐的抱怨后,立馬將其母親研制的藥膏進行了一番改良,變成可日常的潤膚用品,為溫沅汐每日涂抹。溫沅汐對駱墨玨研制的護膚用品十分喜愛和受用,自此便常常拉著駱墨玨探討肌膚護理和改善等諸多問題,溫沅汐會從記憶中搜索出曾碰到過的一些肌膚問題,在細致地描述其癥狀,隨后便會讓駱墨玨給出解答,駱墨玨也非常的配合她,每每都會認真思索,更會從許多醫書典籍中查詢有關的病癥,在病癥和病案結合下進行了一系列的分析和辯證,更根據不同的年齡和體質以及四季變化等因素羅列了一些可行的藥方。
溫沅汐拿著那些方子,可謂是欣喜若狂,視若珍寶般地讓駱墨玨幫她整理成冊,連連稱道“這日后絕對是女子的福音。一定會被爭相傳閱的,還會流芳百世。”
“這些都只是淺薄的分析而已,未進行過四診斷癥,也未加以八綱歸納,做不得數的。”駱墨玨含笑摸了摸溫沅汐的頭,繼續說道,“你用來解悶玩就好。”
溫沅汐不情愿地將方子收好,心里卻依舊琢磨著整理成冊,打著要流芳百世的主意。
鑒于駱墨玨陪自己研究護膚的問題,作為回報,溫沅汐也會幫駱墨玨一塊查閱書籍,找尋駱墨玨遇到的疑難雜癥的可行之法。
自從溫沅汐被秦海月燙過,駱墨玨便嚴禁秦海月進入溫沅汐休養的院落,每日必是親自給溫沅汐送飯和喂藥,白日里多是陪著她,只有晚上才讓秦嬸過來接班。
溫沅汐起初十幾日在床上還躺著住,后面就越發折騰了,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拉著駱墨玨的手哀求道“墨玨哥哥,我想出去曬曬太陽。”
駱墨玨扭頭看著窗外,皺起了眉頭,雖不止烏云蔽日,但卻也毫無陽光之照。
溫沅汐靠坐在床上,見駱墨玨看向窗外良久,也伸著脖子望了過去,不禁尷尬地皺眉。駱墨玨回首,兩人目光正好撞在一起,駱墨玨無奈地搖首,溫沅汐微微一笑后,又苦著臉說道“屋里藥味太重了,我就出去透透氣,不想再聞藥味了。”
“那你還是乖乖給我待著吧!”駱墨玨立馬拒絕道。
“為什么?”溫沅汐吃驚于駱墨玨居然拒絕的如此干凈利落,語氣強硬且不滿道“你都強迫我喝了半個月的藥湯,我不想再聞藥味了,我就想出去透透氣。”
抬眼望了望駱墨玨,見他一臉嚴肅,最后又小聲地補了一句“在院子里就好。”
說完便擺出招牌的微笑臉,賣好地看著駱墨玨。
駱墨玨伸手輕碰了碰鼻頭,緩緩說道“這里是醫館后院。”
“嗯,我知道。”溫沅汐疑惑道,“怎么了?”
“院里之前都是用來曬藥材,而且不遠處就是煎藥的藥棚。”駱墨玨很是無奈地說道,“院里的藥味不比你屋里差多少。”
溫沅汐頓時語塞,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