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掙脫亦安的鉗制,在亦安不解的目光中返回前堂,亦安正要發火,便見秦伯端著一個托盤從他身邊跑過,比他之前更為著急,亦安見人跑遠了,才尷尬地咳了一下,追了上去。
秦伯驚慌的模樣直接打斷了駱墨玨的沉思,他略微咳了一下,將手遞給秦伯,說道“并無什么大礙,無須慌張。”
秦伯見了傷處才略微寬心,仔細地將肉中的竹刺都挑出后,灑上了藥粉,拿著白布要給駱墨玨包扎的時候,卻被駱墨玨擺手拒絕了。看著處理好的手掌,他嘴角含笑地握了起來。秦伯見狀也并未強求,端著托盤站起身深深地瞪了亦安一眼,隨后轉身離開,將房間讓給駱墨玨和被他嫌棄的亦安商談。
“少爺,您這手都受傷了,怎么還這么高興呀?”亦安不解地問道。
駱墨玨收起笑容,立馬面色嚴肅地問道“驪姬公主去府里找我,只是為了我沒給她賀壽?”
亦安搖了搖頭說道“聽宮里傳信,陛下有意要給她選親了。”
“可知陛下的屬意?”
“目前還未有確切的消息,不過有暗衛在傳會有他國前來求親的消息,推測陛下有意驪姬公主去和親。”
“和親?”
“嗯,驪姬公主自是不愿意的,所以才三天兩頭的登門鬧騰。”
“她鬧騰我做什么?”駱墨玨苦惱且不解地問道。
“這……驪姬公主從小就對您有意,這東驪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還揚言非您不嫁呢!”
駱墨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扶著額搖了搖頭“別提了,這還真是讓人頭疼的人。”
“那少爺打算怎么辦?”亦安彎腰湊近駱墨玨好奇地問道。
駱墨玨看了他一眼,略微思索后說道“她只要不嫁我,倒是可以幫她尋個好郎君,避免她去和親。”
“這……”亦安直起腰板,為難地說道,“看來公主只能去和親了。”
駱墨玨拿著桌上的茶杯把玩著,并未回應。
“亦安,可有西澗國的消息?”將茶杯握在手中,駱墨玨謹慎地問道。
“少爺想知道什么消息呢?”亦安立馬趴在桌子上,看著駱墨玨,一副打趣的模樣。
駱墨玨雙手捏著茶杯,直視他,亦安咽了咽口水,連忙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西澗國自立后風波,太子大婚后,目前倒沒什么大消息。”
亦安眼色一變,諂媚地說道“少爺是想知道那位姑娘的消息嗎?”摩擦著下巴半天,才緩緩地說道,“目前完全沒有那位姑娘的下落。”
駱墨玨兩指捏了捏眉間,閉眼揉了揉,再度睜眼后,問道“西澗國可有傳出重要人物下落不明的消息,或是有打探什么人之類的舉動?”
亦安回憶了一番,搖頭道“探子傳回來的消息,并未提及有尋人的消息。”
“難道不是……”駱墨玨思索著“是我想錯了,她并不是…”
“西澗皇宮可有什么變動?”駱墨玨繼續追問著。
“變動的話?西澗皇帝好像又要迎娶北耀國的一位公主,另外,就是二皇子正在選妃。”亦安快速地答道。
“西澗太子呢?可有什么舉動?”
“西澗太子忙著陪新立的妃子們回門。”亦安想了想,頗為擔憂地說道“不過這回門的次數頗多,應該是在跟他那些新進老丈人們密謀些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聽聞西澗太子有一胞妹,對其很是寵愛?”
“您說的是西澗的嘉涵長公主,那可不止很是寵愛,那是極其寵愛。那太子對她這位胞妹保護得可緊了,那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凡是那公主所求,太子必當依從。加上他們的母后又是北耀的長公主,北耀對他們也是極其看重,西澗皇帝也是愛護有加。這還真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呀,這養出來的公主還不得比咱們的驪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