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楹自回府后便日日陪著溫沅汐,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有心將溫沅汐整個霸占起來,幾度驅趕前來探望的駱墨玨,責怪他破壞她與溫沅汐女兒家的相處,在駱墨玨還未出聲之前便將他推出了房門,就連一旁有心幫駱墨玨的明嬸也一并被趕出了房門。
駱墨玨望著黑臉的明嬸,很是無奈地搖首,連連請托道“明嬸,那只能勞煩您進去幫我照看汐兒了。”猶豫了一會繼續說道,“還是看著我娘吧,千萬別讓她教壞了汐兒。拜托您了。”
明嬸很是同情地看著駱墨玨,拍了拍他的后背,頗為無奈地說道“那,盡量吧!”
在蘇沐楹的強勢下,駱墨玨雖未見到溫沅汐的倩容,但兩人皆對溫沅汐的病情很是上心,尤其是駱墨玨在得知溫沅汐的體寒有所加劇,甚至原比自己認知的還要嚴重,心中更是憂愁不已,自責自己無用。
蘇沐楹見狀反而對其多次寬慰,兩人一起埋頭苦尋醫治之法。因自古女子皆諱忌避醫,尤其是涉及女子私密之事,在醫術古籍中記載幾乎寥寥無幾。
駱墨玨望著滿室被翻遍的醫書古籍,感到深深的無力感。而蘇沐楹卻從一開始便只閱覽有關經脈之說的醫書,對其它的書籍根本毫無興致,駱墨玨疑惑地問道“母親,你所看皆為經脈之術,根本不會記載有關汐兒病情的。”
“是呀。”蘇沐楹頷首回應,“但你所尋的相關病情,這世間本就無任何一本醫書有所記載。”
駱墨玨又望了望滿室的醫書,連忙奔到蘇沐楹的身邊,著急地問道,“母親一開始就知道,為何不明說,卻任由我浪費時間去翻閱這些書籍?”
“多看看書對你有益呀!”
“母親!”
“醫道不易,有關女子的醫學更是荒蕪。”蘇沐楹望著駱墨玨鄭重地說道,“望玨兒日后能多重視一下。”
蘇沐楹隨即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汐兒的體寒主要是經脈和臟腑寒氣過重,只要將體內的寒氣化為水氣引出體外,日后在加以調理,應該會有所改善。我打算以針灸為汐兒做幾次熱血療法,先看看效果。”
“熱血療法?”
“就以針灸激發經脈的熱性,加以艾草熏制,將她體內的寒氣化為水氣排出體外,再配以熱性丹藥輔助。”蘇沐楹將一本記載著詳細治療之法的冊子遞給駱墨玨,“先看看效果如何吧!”
駱墨玨翻閱完后,心中大喜“如此治療,一定會很有效果,有勞母親了。”
“希望如此!”蘇沐楹面有憂慮地問道,“玨兒,汐兒的身體寒氣太重,且長年累積,如今就算有所緩解,但已經傷及根本,日后怕是……”
“我只求她不再月月被腹疼所擾。”駱墨玨滿目愧疚地望著蘇沐楹,“母親,我只愿她安好。對不起,我……”
“好了,我明白。”蘇沐楹淡淡一笑,“我一定會治好她的。”
“母親,汐兒不懂這些,我不想她擔憂難過,求您不要告訴她,也不要告訴任何人。”
蘇沐楹心疼地摸著駱墨玨的臉,含笑點了點頭。
因有蘇沐楹和明嬸對溫沅汐的悉心治療及陪伴,駱墨玨頗為放心,加之宮中因和親之事迫在眉睫,而他又被任命全權處理和親事宜,自是無暇顧及到府中,日日都被迫進宮與東驪皇帝和重臣們商議事宜,總是深夜才得以返家。
而蘇沐楹便著手對溫沅汐進行針灸驅寒之法,原本還怕溫沅汐有所抗拒,不料溫沅汐除了怕吃藥,對于針灸之外的醫治方法倒是很配合,尤其是從明嬸口中得知如若體寒不醫治好,將會影響子嗣問題后擔憂地懇求著蘇沐楹幫她醫治。蘇沐楹得到首肯,便立馬幫她施診,期間更寬慰道“你也別聽明嬸危言聳聽,體寒的確會對子嗣有所影響,但我幫你把過脈了,只要你好好聽話治療,自是無礙的。”
溫沅汐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