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籠罩,仙雀而舞的天界寶殿,身著一襲青紫衫,頭戴玉冠的男子坐在高位之上,殿中一名淺綠袍的男子緊皺眉頭說道“還是未歸,如今也尋不到絲毫氣息。”
“怎會如此?這已經(jīng)是第四位星君了。下界之事也未探聽到一二?”
“接連四個星君消失無蹤,怕是對方非比尋常,不似平常的小妖或是受靈澤感化的凡人。”
“神始者那邊可有傳來話語?”
“神始者如今一直待在飄渺之境,還未曾出來,派去的使者也未曾見到尊面。”
“此事的確不同,四位星君的修為雖不高,但對付小妖之類的還是綽綽有余,如今皆不見了蹤影,怕是被你言中……你去騰蛇一族傳孤旨意讓他們派遣幾個修為尚可的蛇君再去探聽一番,需盡快查明下界之事。”
“是,龍帝。”
見人要退下,被喚龍帝的男子再度喚道“那人如今在何處?在做什么?”
淺綠袍的男子眸中一閃而過的鄙夷之色,隨即恭敬地說道“還在他的水域之中,很少出行。至于在做什么,不曾派人去查探過倒是未知,是否需要去探一探?”
“算了,既未出水域,自也不會有所作為,就不必理會他了。”
“是。”
見人走后,空蕩蕩的大殿中,龍帝緩緩坐起身慢慢走下臺階,雙手背后,嘴中念道“數(shù)萬年都待在水域之中,到底在籌謀什么呢?你到底做了什么,讓神始者出面保你,不準踏足你的水域。”背后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龍帝的臉上不甘之色燃起,眸中更顯現(xiàn)了殺氣。
凡界之中的昶州城內(nèi)如今倒很是平靜,士兵們皆悠閑的有些發(fā)慌。
西澗軍營中溫昊陽借接風為由已款待了南璃的幾位將領(lǐng)好幾日,醉酒之下他們皆言語閃爍著南璃宮中有事,卻也不知是什么事,又言南璃太子似有癲癇之癥,最近且頻頻爆發(fā)。接到駱墨玨的信件后,確定溫沅汐無恙,心中自是放下重石,如今便全力打探南璃之事,但多番打探皆不得要領(lǐng),溫昊陽便依從駱墨玨之言,委婉地探聽起南璃帝之事,幾人也說南璃帝病重,如今是由南璃太子主事,南璃太子在走前還再三交代一定要狠狠地攻打東驪,為嘉涵長公主討回公道。
鑒于幾人皆是將軍外臣,對于宮內(nèi)之事自是也不甚清楚,故也問不出什么,溫昊陽便又悄悄打探起南璃是否有新型的武器且殺傷力極大,幾個將軍醉后紛紛亮出自己的寶劍,說是世上難得的利器,趁醉還耍起了不入流的劍招。對此,溫昊陽基本是一無所獲,心中不禁更加疑惑,生怕錯過了什么,隨即傳信給薛銘澤,讓他到昶州一趟,好商量對策。
相隔幾百里的術(shù)仁醫(yī)館中眾人依舊,亦安跟鸞鳳時時針鋒相對,偶爾還會大打出手,鸞鳳最近又改變了策略,不從一開始就示弱裝哭,而是用紅綢布將亦安捆起來掛在院中的樹上,適逢春末多雨,美名曰“洗滌一身戾氣,順便給腦子換換水。”
因?qū)⒁喟驳淖彀腿。屗麩o法叫嚷,以致亦安每每都能在院中掛上一個多時辰,溫沅汐才能適逢從窗邊縫隙發(fā)現(xiàn),隨即責怪鸞鳳,而鸞鳳卻甚為無辜地躲回自己的房間,溫沅汐只好去尋駱墨玨來解救亦安。亦安被解救下來自是滿身怒火地去尋鸞鳳報仇,兩人又會開啟一輪針鋒相對,這時鸞鳳便又可憐兮兮地投入溫沅汐的懷中哭訴,任溫沅汐越抗拒就抱得越緊,面對兩人相依偎的舉止,駱墨玨心傷下只好帶亦安離去。
鸞鳳除了“逗弄”亦安外,最近也喜歡“戲耍”秦海月,每每都控制著秦海月做一些丟臉的事,如蓬頭垢面地跑到駱墨玨的身側(cè),將他嚇一跳,發(fā)瘋糾纏醫(yī)館中的不同藥仆,抓住一個便直抒心中所愛,或是在雨中無神長跪,任憑人來勸說都毫無知覺,醒來后對發(fā)生的事情毫無記憶,嚇得秦嬸直言她撞見了不干凈的東西,拉著她去各個廟中求神祈求保佑。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