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走那些婦人的,他殺母取子,如此喪盡天良,一定是在練什么邪功。”亦安大聲篤定地喊道。
眾人聞言皆驚恐地望向了溫沅汐,而溫沅汐立即大聲喊道“不是,鸞鳳不是,他不是妖物,他是……”
“他就是,我親眼所見,他在我眼前憑空消失,如今阿獠也說歹徒就是如此,上次我們也是在尸首旁發現他的,他一定就是。”新仇舊恨相加,鸞鳳的行為又如此怪異,亦安更為肯定了自己所想,“公主,你為什么要包庇一個如此兇狠的妖物,你是不是被他控制了,他一定是控制你了。”
“不是的,他不是。”溫沅汐著急地想解釋,拉著駱墨玨說道,“墨玨哥哥,你相信我,他不會殺害無辜百姓的……”
眾人聽聞亦安的話,也更為傾向于亦安,又聯想到溫沅汐原先不明病癥,如今又忽然好了,頓時都小聲地討論起來。
“原來那人是妖物,難怪看著就很怪異,總是一身紅衣,真是瘆人。”
“這么說婦人都是他抓的,他殺害那些婦人,取走她們腹中的孩子所為何事呀?”
“這西澗公主跟那妖物是什么關系?聽聞他們日日都在一起?”
“公主突然好了,不會就是那妖物治療她的吧,起先連病癥都不知道為何?人都是奄奄一息的,如今這般就全好了,定是那妖物施法了。”
“那妖物取腹中胎兒,不會就是為了公主吧!”
……
眾人越說越離譜,心中紛紛認定了溫沅汐與鸞鳳皆是殺害婦人的兇徒,皆驚恐又害怕地望向她。
溫沅汐面對越來越多,越來越大聲的指控,腦中不由地疼痛起來,雙手捂著頭痛哭地喊道“不是的,不是,鸞鳳不會傷害你們凡人。”
話音剛落,一口鮮血噴口而出,溫沅汐只覺雙腿一軟,隨即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