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我聽聞那張大賓眾將今日本可滅,何以遲遲不動?”呂古皺眉道。
瓦崗如今新起,打不起那種長久的仗,現(xiàn)在呂布一直拖著,別說眾將不理解,呂古也不理解。
“父親身邊,只有二哥、闊海、伯當?shù)壬贁?shù)心腹,我再為父親找?guī)讍T良將,鞏固父親在寨中根基,裴元慶力大無窮,武藝不俗,稍加調(diào)教,日后可與那宇文成都一較高下,裴仁基乃久戰(zhàn)老將,而且在隨軍中頗有聲望,孩兒聽說楊廣準備再征高麗,正可借此機會擴張瓦崗之地。”呂布笑道。
“楊廣若勝……”呂古有些擔心道。
“上一次,是他唯一勝機,一征不能定,威望已失,而各地反王越來越多,雖未成氣候,但已經(jīng)足以襲擾其后方,這些反王不重要,重要的是,留守后方的各級官員可以以反王為借口,遲滯糧草供應,此戰(zhàn)必敗!”呂布搖了搖頭。
“唉~我等這般做是否有落井下石之嫌?”呂古有些復雜的坐下來,看著呂布一刻不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詢問道。
“父親,身在何位,便做該做之事。”呂布看了呂古一眼,有些無語道:“楊廣敗局已定,若不趁此機會奪取存身之地,日后恐為他人所害,這條路……沒退路的。”
呂古有些失落的點點頭,沒再多說什么:“既然交給你辦,那此事為父便不管了。”
“嗯。”
呂布點點頭,繼續(xù)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接下來幾日,呂布讓人高掛免戰(zhàn)牌,這免戰(zhàn)牌其實只是表明態(tài)度,我不想打,但對方要攻城的話,那也只能繼續(xù)打。
張大賓連戰(zhàn)連捷,多少是有些飄飄然,見對方掛出了免戰(zhàn)牌,只當對方怕了,想要攻城,瓦崗寨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來到城下被一陣迎頭痛擊,折損不少卻未有任何建樹,只能惺惺而回,派人每日來到城下叫罵。
倒是裴家父子,這幾日沒什么表現(xiàn),他們在等,等家中的信息。
瓦崗眾將很不理解為何這種地步了,還讓那張大賓叫囂,一個個前來請戰(zhàn),呂布卻以時機未到為由,一一駁回。
這般一直過了七日,到第七日時,程咬金護送著徐茂公、雄闊海回來,同行的還有一群家眷模樣之人。
“看來時機已到。”正在聽著眾將不滿的呂布得到消息后,微笑道。
“奉先,你一直不打,莫不是跟此事有關?”單雄信不解的看著呂布問道。
“算是。”呂布點點頭,正想說什么,卻見一人沖上來,對著呂布抱拳道:“公子,程將軍帶著的人進城后跟人打起來了。”
“哦?”呂布聞言有些詫異。
“奉先,你讓咬金帶回來的究竟是何人?”秦瓊好奇道。
“去看看便知。”呂布也有些好奇,裴家人這么剛烈?
當下一行人來到城門處,遠遠地便聽程咬金在那兒大喊大叫:“雄闊海,你這大老粗做什么?人家可是個女人吶!”
“女人怎了?”這是雄闊海的聲音。
“怪不得到如今還是光棍兒一條,耍你的光棍兒去吧,看我的!”程咬金罵了一聲,攔在雄闊海面前,看著眼前的潑辣女子,臉上一堆笑,想說什么。
“啪~”
女子一巴掌打在臉上,看的雄闊海哈哈直笑。
“你這女子,怎動手打人?!”單雄信見此,怒眉一軒,呵斥道!
“干你屁事!?”女子也不懼,看這人多,將一老婦護在身后,警惕的看著眾人:“爾等將我們騙來此處,究竟有何奸計?”
兩女身邊,還有兩名男子,一左一右護著婦人。
“五弟,沒事兒,鬧著玩兒,大家莫要緊張,自己人。”程咬金連忙攔著眾人上前,隨后看向女子道:“翠云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