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時不時的提點!論年紀,齊俊比我還大一歲多!三人行必有我師焉!莫要再折煞我也!”
鄭鯤看著父親,覺得父親今日有些陌生…
鄭大人看著鄭鯤一臉疑惑,也不多問,稱事告退“你們同窗好好聊,齊俊和徐威回家一事可安排妥當!”
徐威行了一禮“鄭叔父請放心,我一定把齊俊兄一路照顧妥當!”
鄭大人點點頭“你們都是徐州同鄉,沿路做伴是再好不過了!二位賢侄為官之事,老夫和趙大人,楊大人一定會留心!老夫先告辭了!鯤兒喜提傳臚,些許好友與我道喜,你們好好聚!”
齊送“鄭叔父慢走!”
鄭大人笑盈盈的走了!
鄭鯤眼望滿園春色感嘆“如月來信說,長姐出落得越發出塵脫俗,每日來鄭府求親者絡繹不絕!祖父祖母頭越發的痛了!唉,想想如玉也滿了十四歲了!我在府里又多栽了些玫瑰,等如玉回到東京城,看著也歡喜些!”
楊先生眼看著那一朵朵含蓄的玫瑰,不由吟唱“芳菲移自越王臺,最似薔薇好并栽。稠艷盡憐勝彩繪,嘉名誰贈作玫瑰!春藏錦繡風吹折,天染瓊瑤日照開。為報朱衣早邀客,莫叫零落委蒼臺!”
王勤和劉敏來到花廳,對楊先生行了一禮“楊先生好!”
劉敏一臉笑意看著鄭鯤“春看玫瑰樹,西鄰即宋家。門深重暗葉,墻近度飛花!影拂桃陰淺,香傳李徑斜!鯤弟,就知道你和楊先生躲在這里!你們鄭府里好熱鬧呀!怎么鯤弟又在思念如玉妹妹了?”
王勤笑道“鯤弟好悠閑!我看你們府里的管家好忙!鄭叔父也是好忙,卻十分高興!我父親說鄭府不愧是世代書香!”
齊俊很為鄭鯤自豪“鯤弟不愧是應天書院四杰之首!”
徐威也是一臉驕傲“鄭大少爺什么時候讓我們失望過!你們快來聽聽吧,楊先生和鯤弟把王維的《少年行》修改了一下。我覺得比那天在書院唱的更好聽!唱起來越發讓人熱血沸騰!”
劉敏一看“好像玉郎兄那天在書院就是這么唱的,莫非玉郎兄與楊先生和鯤弟有了共鳴心有靈犀了!今天晚上的踐行晚宴就按這么唱起來!”
楊先生點點頭!
劉敏看向齊俊和徐威“明日兩位仁兄就要啟程回徐州了,今晚的踐行酒可要喝好!”
鄭大少爺滿眼帶笑“我說劉敏兄,你這不請自來的習慣不會改了吧!”
劉敏沖著鄭鯤一笑“我要是能被鄭大少爺相邀來府喝茶,插花,掛畫,下棋,那我就真的太榮幸了!虧得我天生臉皮厚,總能不請自來!”
劉敏沖著王公子“王勤兄,快來聽聽姐夫和鯤弟改譜的《少年行》如何了?”
楊先生言辭委婉“和鯤弟改了幾次譜了,就怕連累鯤弟的好嗓音!”
劉公子笑瞇瞇“哎無妨,你們倆一個有才一個有色,足矣!”
眾公子開始搖頭晃腦的唱起來!
幾個小廝也跟著搖頭晃腦一通亂喊!
鄭泉眼尖,瞧著趙公子和趙小智如入自己府邸一般,馬上與鄭大少爺通報“趙公子和趙小智來了”!
劉公子好奇了“我說鄭泉,趙小智來了也值得你向你家少爺通報!”
鄭泉一臉驕傲“劉公子難道還不知道?趙小智乃是東京第一小廝呀!我家少爺親自給趙小智評定的呀”
劉公子一臉好笑看著鄭大少爺“小廝也能排上名號?”
劉公子看看鄭大少爺那不置可否的表情,看了一眼鄭泉“那你就是東京第一貪生怕死小廝!每次你們家少爺有難時,你跑得比兔子還快!這次春闈放榜時你又躲在哪里去了?鯤弟險些被人‘五馬分尸’…”
楊真呵呵笑!
劉公子笑嘻嘻指著他“楊真,你還好意思笑!你比鄭泉強不了多少!”
王公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