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子看著趙小智“你這廝,當真是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本公子不與你們說了,一股汗酸味!本公子去沐浴!哎,王勤,你什么時候起的床?不放心嬋娟小姐!”
王勤不想理劉敏“一股汗酸味你還聞!本公子也去沐浴一下,大熱天的,就到水井旁沖一下!”
公子沐浴妥當,去如玉房中見鄭夫人!
鄭夫人見公子穿戴整齊,頭上簪朵玫瑰花“以前呀鯤兒特別講究,我就想,恐怕世上再無人比他更講究!后來見識了玉郎,才知不僅有比鯤兒更講究的少年,還比鯤兒更出色!”
趙公子謙虛一笑“嬸母過獎了!不如讓如玉妹妹和如月好好睡一覺!嬸母洗漱后去進食些早點吧!天亮了!一切都過去了!安然無恙!嬸母放心好了!”
鄭夫人言笑著“玉郎,嬸母一切聽你安排!”
玉郎帶著鄭夫人來到大堂吃早點“不知今日這早點可否合嬸母口味?”
鄭夫人十分滿意“玉郎有心了!玉郎辦事我放心!玉郎,一塊吃吧!”
趙小智拿出公子專用碗筷,給公子擺好!
鄭夫人一見“玉郎這習慣和鯤兒,如玉倒是相似!尤其是如玉,她的東西別人碰不得!不然,她呀就不會要了!”
鄭夫人好笑“記得一次,鯤兒故意逗如玉,拿她的杯子喝茶,如玉想都沒想就把那杯子扔了!鯤兒假意生氣,說我是你兄長,如何不能用你的杯子喝茶?如玉卻說,別說是兄長,就是將來的夫君,也不能隨意用她的東西!”
趙小智一雙亮眼看著公子!
公子若有所思看著鄭夫人!
鄭夫人見玉郎若有所思,繼續(xù)言道“鯤兒后來帶如玉去了一個專門做瓷器的官窯口,兄妹二人玩了一天的泥巴!從那以后,鯤兒居然愛上了做瓷器,做的還是像模像樣!”
趙玨不由贊嘆“鯤弟聰明絕頂!玩泥巴能玩出汝瓷之風!撕凌娟能畫出折疊之扇!君子四雅鮮有人及!人也生得風流倜儻,貌比潘安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難道公子贊揚一個人!
趙小智點點頭!
鄭夫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玉郎過獎了!鯤兒如何也不能和玉郎相提并論!”
公子笑笑“鯤弟之才,玉郎望塵莫及!鯤弟對琴棋書畫的領悟造詣,玉郎相形見拙!鯤弟天生那副好嗓子,聽他唱曲就是一種享受!”
鄭夫人有些訝異“玉郎把鯤兒夸得這么美好,嬸母還想這么夸你呢!要是鯤兒是個女子就好了!倒與你是絕配!當年我梧桐姐姐懷鯤兒的時候,常常來信與祖父說,趙府希望梧桐姐姐懷的是女孩,兩府永結秦晉之好!后來,生下鯤兒,祖父好生失望!”
鄭夫人忽然有些感傷,趙玨一見“嬸母莫要傷感!無論怎樣,我趙府與鄭府世代相好,此情不變!”
用完早餐,玉郎扶著鄭夫人“嬸母,可吃好了!”
鄭夫人點點頭!
玉郎扶著鄭夫人來到自己房間!
鄭夫人心知玉郎定有事要與自己相商!
趙小智關上房門!
趙公子收起了笑意!
鄭夫人心下著急“玉郎,你有事快快說!”
趙玨淡淡言道“今日寅時,不止如玉和如月妹妹遭人暗算,楊先生和鯤弟也遭遇暗殺!幸虧玉郎早已有防范無大礙!我讓小廝四處查探,發(fā)現(xiàn)僅有如玉和鯤弟房間有事!”
鄭夫人越發(fā)緊張!
趙玨安撫夫人“嬸母莫要緊張,玉郎心中已知大概!我們一行房間住宿外人無從知曉!只有劉敏與東京劉府去過書信!當然,嬸母放心,劉敏不是內奸!恐是被有心之人探得!”
鄭夫人言語顫抖“玉郎的意思是說,當真是那張府所為!鄭綱與我來信,曾說過老爺不能拒絕張府的提親,要我規(guī)勸老爺一切以大局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