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馬車夫仍是低聲回道:“多謝鄭夫人和鄭大小姐好心。夫人和大小姐請上馬車。蚊子的確不少。”
作為一個暗衛死士,這個后來成為鄭義的人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人間溫暖,為鄭義誓死效忠鄭鯤留下了伏筆。
趙小剛不理會鄭夫人,只管在黑夜里張望。
孫清秋和鄭如玉上了馬車感覺到了一種死前靜寂的窒息。母女緊緊相擁在一起,不敢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趙小剛笑了:“還真是我家公子和趙小智趕上來了。”
孫清秋和鄭如玉聽得趙小剛如此說正驚訝中,趙玨和趙小智已快馬趕來。
孫清秋好奇的掀開車簾,趙玨落地有聲:“晚侄趙玨,受東京鄭榮大人所托,護送鄭夫人和鄭大小姐平安回東京!”
孫清秋見趙玨如此說,只看著鄭如玉。
鄭如玉輕聲回母親:“女兒一切聽母親安排。”
趙玨看著趙小剛笑了:“看你平時大大咧咧的,還挺有眼見力啊。”
趙小剛幾聲憨笑:“跟著公子幾年了,這點眼見力都沒有怎么跟隨公子行事?再說了,這不是因為小智弟弟的提醒嗎!”
趙小智對鄭夫人言道:“夫人,鄭大少爺和鄭二小姐那里不用擔心。我家公子一切已經安排妥當。”
趙玨對馬車夫言道:“出發,走近路!”
馬車夫一揚鞭,一行人很快消失在夜幕里。
客棧里小如月病了。眼腫如桃,聲啞如鴨公。
見兄長還是不理她,娘親和長姐又回到了杭州,鄭如月越發病的不輕。
以前,鄭如月總感覺有一雙眼睛時不時冷冷的看向她,但是現在沒有了。
鄭如月清楚,那個人回東京了。
鄭如月心里委屈,一陣昏昏沉沉竟暈死了過去。
琴兒忍著頭疼急急告訴大少爺二小姐病了,楊先生連忙派人請了大夫來瞧。
大夫一瞧:“病得不輕。傷心過度,受了驚嚇又中了暑氣。須好好服藥調養盡量不要勞頓。”
鄭大少爺終是不忍:“煩請大夫為我二妹用最好的藥讓她盡快恢復。我們還要趕回東京。”
大夫言道:“不宜舟車勞頓,須好好將養調理些時日方能起身趕路。”
楊維安慰鄭鯤:“不過是在徐州多呆些時日罷了,鯤弟莫要擔心!既來之則安之!”
孫志豪見鄭鯤對如月還是有些冷漠終于忍不住了:“鯤哥哥,你就再莫要和如月妹妹慪氣了,她都病成這樣了。”
鄭鯤嘆氣:“好個趙玨和趙小智,竟然偷偷走了不知會本少爺一聲?也罷,走了也好!不想欠他們太多。”
王勤忍不住把鄭大少爺和楊先生拉到趙玨房中,輕聲和鄭鯤言明了有些事情。
鄭鯤轉憂為喜:“我說王勤兄,你怎么不早點說呢!”
楊維一臉欣慰:“這樣也好!趁著如月病著趕緊把鄭夫人和玉郎交待的事情給辦好!如月天生愛熱鬧,說不定病也好得快些!”
鄭鯤終于笑了:“楊兄言之有理。”
臥龍客棧的晌午,鄭鯤和楊維對來看望他們的齊俊和徐威好一番慫恿。
齊俊和徐威見鄭鯤似乎開懷了終于放下心來。
鄭鯤笑著對齊俊和徐威鼓勵,莫要猶豫速速做決斷與馮玉蘭,沈碧蓮定結連理。
徐偉感慨弟弟徐威的大度,又見弟弟結交了一幫看著都不簡單的朋友,一心想與弟弟修好遂再次相邀鄭鯤等人徐府再聚。
鄭鯤有心成全齊俊和馮玉蘭所以欣然應允。
徐員外和徐夫人比徐偉還高興,兄友弟恭是老兩口這輩子最大的心愿了。
徐威趁著有鄭鯤和楊維撐腰,又有齊俊和王勤不離左右,還有趙玨這個人雖不在徐州但在徐州留下了不少風流佳話的趙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