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局長一愣:“你誰啊?”
瓏緩緩將門關上,幾步走到他面前:“念柔慈善基金會的事,是你負責吧?”
一聽這話,廖局長頓時明白,瓏來這里的目的,當即不屑的咧了咧嘴:“我剛剛不是跟那兩個丫頭說了,這件事,我辦不了。”
“啪”
一沓鈔票被瓏扔在桌上:“這是五十萬,我希望你簽字。”
廖局長冷哼一聲:“你拿我當什么人了?”
……
十分鐘過后,林可正有些焦躁的在走廊里來回踱步。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
“瓏姐姐。”林可連忙跑過去。
瓏笑著把文件交給林可:“放心去做吧。”
林可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著瓏:“你是怎么做到的?”
瓏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一把將林可摟在懷中,帶著她走出大樓:“小孩子,別問這么多。”
辦公室里,廖局長臉色慘白的看著前方。
腳下的地面已經不知被什么液體打濕,不時還傳出一陣難聞的尿騷味。
而在他頭頂不足半寸的地方,一柄泛著寒光的匕首,竟整根插進墻面。
“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廖局長一陣苦笑,他終于明白,自己這次是摻和了不該攙和的事兒。
這是神仙打架呢!
七日時間,眨眼即過。
很快到了楚惠頭七的日子。
在楚雄的刻意經營下,來到海營市的人遠比預料的要多許多。
楚家親自發話,各方勢力,多少會給個面子。
西北鄭家、東北孫家、東南韓家,除了這四大家族之外,整個西南地區大大小小的勢力全部聚齊。
就連一些不出世的家族勢力,都受邀來此。
一時間,整個海營市人聲沸騰。
眾人都在議論,這個讓楚家如此恨之入骨的洛蒼天,究竟是什么人物。
而此刻,陳南天正忙著招待來到陳公館的賓客。
楚惠死了,他同楚家的姻親關系,已經岌岌可危。
妻死子亡,又招惹了強敵,一夕之間,他從海營市第一大家族的家主,淪落成了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之犬。
楚家雖因為楚惠的死,大力插手了此事。
可,最終結果如何,卻尚未可知。
不知道為什么,陳南天心中,對于楚家,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陳南天看著楚惠和陳炳通的棺槨,心中悲憤交加。
如果不是陳南天如此驕縱,如果不是楚惠不聽自己勸告,擅自惹怒洛蒼天。
自己……哪能淪落到如此地步,任由楚家人在家中作威作福。
“這里,還有這里,都要安排人!”
陳南天百感交集之時,數人走進靈堂,臉色皆有些陰沉,為首的,正是當日從洛蒼天手下,僥幸撿回一條命的楚機。
陳南天看這些人竟然紛紛掀開靈堂內的擺設,似乎在尋找什么。
“你們要干嘛?”
即便已經失勢,見楚家區區下人,便在靈堂如此放肆,陳南天依然怒了。
楚機瞥了他一眼,冷聲開口說道:“家主有令!要在靈堂布下埋伏,隨時準備戰斗!”
陳南天有些慌神,“什么?這靈堂也要布置?這可是楚惠和炳通的安息之地,你們……”
“哼,這就不勞陳家主費心了,大小姐對洛蒼天恨之入骨,能夠親眼看見他死在這里,也算是了了大小姐的心愿!”
楚機不由分說的推開陳南天,招呼著手下尋找藏身之地。
陳南天被楚機一下推倒在地,看著這群滿是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