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偷偷給她的箱子掉了個包。”宋詩語朝他擠眉弄眼,“怎么樣,我選的款式什么的還合你心意吧?”
想到昨晚嬌滴滴的小護士,裴硯承喉嚨里又有些癢。
不動聲色低頭吸了口煙,緩緩?fù)鲁鰺熿F。
“還不錯。”
眼光得到肯定的宋詩語心花怒放,內(nèi)心已經(jīng)擬好了一篇五百字夸獎自己的小作文。正想借機稱贊自己一番,經(jīng)紀人便打來了電話。
她無奈只能把手機扔給陳珂正,去一旁接聽電話。
陳珂正終于得到機會入鏡頭。
他只穿了件絲質(zhì)睡衣,應(yīng)該也是剛起床,聲音還帶著初初睡醒的沙啞。
“小舒第一次出遠門,在那邊還習慣吧?”
“還可以,玩得挺開心。”
陳珂正注意到他睡袍沒遮住的脖頸上,還留著歡愉過后的紅痕。
“看起來確實玩得挺開心的。”他別有意味地笑,“承哥你這脖子上的痕跡,是小舒弄的?”
裴硯承從屏幕淺淺掃了一眼自己的脖子。
唇角勾了下,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扯了扯衣襟。
卻故意沒有把那痕跡遮蓋起來。
“嗯。”裴硯承慢條斯理抽煙,“沒辦法,在極致的歡愉下有些本能反應(yīng)是控制不住的。”
陳珂正當然在第一時間就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
暗自冷哼一聲,這是在秀什么秀呢。
“確實是如此,承哥你這話我很難不認同。”
說著,陳珂正故作若無其事地扯了扯睡衣衣領(lǐng)——
露出鎖骨處的那一排小草莓。
少說也有五六個。
裴硯承瞥見那排小草莓,抽煙的動作一頓,略微擰眉把煙頭捻滅了。
“不說了,掛了。”
他冷聲,毫不留情掛斷了電話。
姚舒一覺睡到中午才醒來,簡單洗漱了一下后就出門和裴硯承去酒店附近的餐廳吃了午餐,開啟今天的蜜月之旅。
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打卡了琉森湖畔,在湖邊喂了鴿子,坐著船慢悠悠地飄在干凈澄澈的湖面上。
游船結(jié)束已經(jīng)快傍晚,姚舒買了盒小蛋糕,和裴硯承手牽手回酒店。
入夜后,她有些后悔回來的時候買了這盒小蛋糕了。
這天晚上,她的身份理所當然地變成了小女仆。
荷葉邊的裙擺綴著漂亮的蕾絲,一條可愛的白色圍裙在腰際束緊,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系在身后,像是被精美包裝過的禮物,等待著主人拆開。
裴硯承的手臂圈著她,看著她的臉一點一點地變紅。
小女仆坐在他懷里,乖乖巧巧用勺子挖了口奶油,遞到主人的嘴邊。
他張嘴吃了,又低頭吻吻她。
一塊小小的蛋糕,兩人吃了很久也沒有吃完。
姚舒再一次舉起手臂,把奶油喂給他。
等了許久,裴硯承也沒有張嘴,只是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
“叔叔?”姚舒疑惑,“你不吃了嗎?”
“你叫我什么?”
姚舒眨了眨眼,害羞說“硯承……”
“不對。”
裴硯承的掌心托著她的腰,眼里的情緒難辨。
不對?
姚舒不明所以,呆呆地望著他。
男人的手指往下,輕而易舉勾住她的小圍裙,扯落。
傾身伏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
姚舒的臉倏地就紅了。
好半晌,才低頭輕輕問他“主、主人……您還要吃蛋糕嗎?”
裴硯承喉嚨輕滾。
姚舒感受到了摟住自己的手臂,肌肉有明顯的變化。
身后的蝴蝶結(jié)終于被拆開。
直到最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