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糯番外
這句話讓姚舒身體的溫度瞬間冷卻下來。
她生氣地推開他, 也不顧自己全身濕透的衣服,徑直往浴室外走。
“糯糯,怎么了。”裴硯承拉住她的手, 想將她往懷里帶,只不過被姚舒甩開了。
她頭也不回地說:“這個浴室給你用吧, 我去另一個浴室洗。”
拿好干凈的衣服,姚舒把自己關(guān)在了浴室里。
她太生氣了。
難道他們的感情真就像測試結(jié)果說的那樣, 只剩下身體的親密在維持了嗎。
難道裴叔叔只是因為饞她的身體, 才喜歡她的嗎。
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思緒中, 姚舒洗了一個很久的澡, 出來的時候裴硯承已經(jīng)換好干凈的睡衣, 長身佇立在窗邊。
姚舒避開他的目光, 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進去。
片刻后, 身后傳來一陣衣物窸窣聲, 下一瞬, 她的后背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
裴硯承吻了吻她的頭發(fā), 溫?zé)岬拇街饾u游移至她的臉頰, 然后壓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吮吸。
應(yīng)該是剛才抽了煙,男人的唇上還帶了點很淡的苦澀味。
鼻尖聞到淺淺的冷木香,和那股男性的煙草味糅雜在一起,不斷撩撥她的神經(jīng)。
姚舒極力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
一動不動,也不給他任何回應(yīng), 面無表情地任他吻著。
裴硯承稍稍退離,伸手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笑了:“怎么跟個小木頭一樣,嗯?”
姚舒悶聲:“對, 我就是個木頭。”
“怎么了,突然就不開心了?”
姚舒一張小臉皺著,義正辭嚴(yán)地看著他說:“難道叔叔和我之間除了做那種事就沒有別的了嗎?”
裴硯承靜了一瞬,失笑:“什么?”
“為了身體著想也不能天天運動啊,又不是打樁機。”姚舒苦口婆心道,“那個不能當(dāng)飯吃,要有節(jié)制。”
“可是糯糯,我們一周也只有在周末的時候能做。”
“是,一周是只有周末,但是一天中的頻率是不是太高了?你總是這樣,一次不夠,還要第二次第三次!”
“我的錯。”裴硯承低頭吻了下她的臉頰,“那我今天聽糯糯的,節(jié)制一點,就一次好不好?”
“不好。”姚舒拉起被子蒙住頭,“今天太累了,我要睡覺了。”
裴硯承凝視著她的背影片刻,沒有再說什么。
伸手關(guān)了床頭的壁燈,大手一攬,重新抱住他柔軟的小嬌妻。
“你累了那就睡吧。”
“明天我下班回來,給糯糯帶你最愛吃的那家甜品好不好?”
黑暗中,姚舒安安靜靜讓他抱著,半晌輕輕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兩天,姚舒心里的那口氣還沒消下去,所以都沒有和裴硯承親密。集團里似乎很忙,他經(jīng)常會忙到很晚回來,姚舒會在他回來之前就洗好澡睡覺。
睡眠向來很好的姚舒連他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只不過第二天早上她都會在男人的懷里醒來。
周末假期很快過去,姚舒回了學(xué)校,重新投入忙碌的學(xué)習(xí)。
這周五是沈澤添的生日,姚舒要去參加生日會,于是給裴硯承發(fā)了消息說周末有事不回來了。
沈澤添因為之前在籃球比賽上獲了獎,拿了一筆十分豐厚的獎金,這次也非常闊綽地把生日會定在了一家高端娛樂會所。
沈量和阮小妍也來了。
兩年過去,阮小妍已經(jīng)脫單了,是帶著男朋友一起來的。沈量也有了自己的女神,兩人正在曖昧期,邀請了女神同來。
包間內(nèi),姚舒和阮小妍他們唱了生日快樂歌,沈澤添切了蛋糕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