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顧花語從袋子里取出一枚軟骨散,將其塞到汪琴的另一只手里,說道“你去,將這個捏碎撒向那幫人。”
汪琴一愣,問道“這是何物?”
“軟骨散。”顧花語說道。“你的輕功好,做這事最合適,記住,務必讓鄧家宇與陳亮吸到。”
“好!”汪琴精神一振,立即松開顧花語。
顧花語往汪琴嘴里塞了粒藥丸。“咽下,解藥!”
“嗯!”汪琴應下,隨即將藥丸咽下。“姑娘,趕緊回去,我去了。”
顧花語退回屋子。
“誰?”俊杰問道。
蘇敏試探的問道“是小語姑娘?”
“嗯,是我。”顧花語應一聲,蹦跳著回到床邊坐下,輕拍下手,說道“咱們在此安心的等好消息。”
蘇敏感受到顧花語話語里的輕松,納悶道“好消息?小語姑娘,那什么,黃兄的功夫……”
顧花語伸手給自己倒杯茶,端起來抿一口,放下杯子道“怎么?你覺得黃伯打不過鄧家宇?”
蘇敏側頭看著暗處的顧花語,“這不是事實嗎?黃兄的身手不如大哥,大哥當年就是死在鄧家宇的鐵沙掌下。”
說到大哥的死,蘇敏心里涌起一陣苦澀。
事隔多年,大哥死時的慘狀依然歷歷在目,每每想起,總是揪心的痛。
顧花語感受到蘇敏的悲傷,問道“你當時在場?”
蘇敏回道“那日,我帶著俊生,俊杰偷偷到大哥書房的閣樓上尋大哥的弩箭。
聽到院子里的打斗聲,我與俊生、俊杰爬到閣樓的小窗后窺視。
見到陳松帶著陳亮,鄧家宇一幫人在院子里打殺,俊生與俊杰怕我叫出聲來,他倆緊緊的捂住我的嘴。
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大哥慘死在自己眼前……”
蘇敏說得極慢,努力壓抑著心底的悲痛。
顧花語沒有再問,屋里一片寂靜。
片刻后,蘇敏問道“姑娘,你說,我是不是很懦弱?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在眼前,卻無能為力。”
顧花語想了想,溫言道“這不叫懦弱,這是忍辱負重、臥薪嘗膽。大丈夫懂得能屈能伸,他日,才有親手血刃仇人的機會。”
蘇敏吸吸鼻子,“謝謝姑娘!”
“姑娘,咱們成功了。”汪琴興沖沖的撞進來。“姑娘,你在嗎?”
顧花語拿起桌上的火折子,將蠟燭點上,轉頭看向汪琴,“都放倒了?”
汪琴搖搖頭,回道“那倒沒有,倒了一半以上,鄧家宇倒了。
在下下去時,掌柜的正與鄧家宇交手,米沉在與陳亮交手,他們都在院子里。
在下按姑娘說的,將藥丸捏碎撒出去,鄧家宇與陳亮離得有些遠,鄧家宇吸了藥粉,隨即軟下去。
陳亮見鄧家宇倒下,反應極快,讓大家屏住氣息。
所以,陳亮及一小部分離得遠些的人未吸到藥粉。
陳亮命人撤,未中毒的將中毒的扶著離開了。”
顧花語點點頭,“行,放倒鄧家宇也不錯,算是成功了。”
“小語姑娘還會下毒?”蘇敏激動的問道。
顧花語回道“懂點不多。”
汪琴說道“姑娘,掌柜他們也中毒了,這會兒還癱在院子里。”
顧花語從錦袋里取出解藥遞給汪琴,“汪姑,燒一鍋水,將這藥放入水里,每人一碗。”
汪姑接過解藥,欠身道“是,在下這就去辦。”
汪琴離開后。蘇敏問道“姑娘,掌柜他們中的什么毒?怎么癱坐在院子里?”
“軟骨散,準確的說,是特制的軟骨散,與一般的軟骨散不一樣。
較之別的軟骨散,此藥除了純度更高,藥性更強外,我還在里面加了一味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