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不明白清竹心存千千結(jié),只說道“這兩天都累了,去歇著吧?!?
清竹欠身退下。
石娘回到屋里,迫不及待的對著鏡子將藥抹上。
看著墨汁般黑的臉,石娘明白顧花語為何讓她呆著哪兒也別去……
另一邊,去往京城的路上,鄧家宇躺在馬車?yán)铮犕晗氯说姆A報,半晌未說話。
陳亮看看眉頭緊皺的鄧家宇,對下屬揮揮手道“你先退下!”
下人欠身退下。
陳亮寬慰道“鄧兄放心,只是一時未尋到。咱們再加派些人手去查,一定可以找到。
畢竟,蘇捷傷得不輕,除蘇捷外,他們還有七八個重傷的人。
花哲帶著一群傷員,他能逃到何處?咱不信,花哲還能上天入地了不成?
咱們先回京,尋大夫給各位兄弟解毒要緊。”
鄧家宇的手腳軟得連碗都端不起,有氣無力的說道“談何容易,咱們尋他十年,若不是跟著朱老尋過來,哪知道他藏在石城?不能小瞧花哲,這人心思很深。”
陳亮不以為然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十年前,大人剛接手龍影衛(wèi),要做的事太多,沒時間尋他。如今哪能一樣?大人除他,只是早晚的事?!?
鄧家宇不想爭論,轉(zhuǎn)而問道“汪琴到底下的是何毒?”
陳亮搖搖頭,“在下也不知,這毒看起來像軟骨散,可為何解藥不但無效,還會致命。”
昨晚一行人回到客棧,陳亮立即讓人尋來大夫,大夫診出眾人中了軟骨散,并為其配了解藥。
最先服下解藥的人當(dāng)場死了,陳亮氣得大罵庸醫(yī),揮劍刺死大夫。
經(jīng)此后,眾人再不敢服解藥。
陳亮帶人返回黃記,想要逼花哲交出解藥,卻去晚一步,黃記也是人去樓空。
鄧家宇陷入沉思,許久才說道“汪琴何時懂毒了?從未聽人提及過呀!”
陳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是花哲防范咱們的策略。汪琴的輕功好,由她下毒最好。花哲與米沉牽制咱倆,汪琴最好出手?!?
鄧家宇點點頭,“嗯,這樣解釋,便能通了,只是,這毒從何而來?花哲蘇捷并不擅此道?!?
陳亮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問道“蘇捷離開時,才十歲,會不會是他學(xué)了此道?”
鄧家宇搖搖頭,“不會,倘若蘇捷會此道,昨兒他早出手了。”
陳亮點點頭,“也是?!?
鄧家宇頭痛的搖搖頭,“不想了。咱們先回京吧?!?
陳亮點頭道“嗯,咱們啟程。交待下去,日夜兼程往回趕?!?
臘月二十五,顧花語兄妹四人一起回上臺村,到家時,已經(jīng)是晌午了。
穗哥兒與幾個小家伙在院門口玩耍,見有馬車過來,愣愣的看一陣,當(dāng)看清趕車的是顧成棟后,丟下手里的東西瘋跑過來。“阿爹回來!阿爹回來了!”
顧成棟拉停車,從車上跳下來,提醒道“穗哥兒,你慢些!”
顧花語最后一個下車,穗哥兒扭頭見到她,從顧成棟身上下來,轉(zhuǎn)撲向顧花語。
嚇得顧成棟趕忙拉住他,說道“穗哥兒,你可不能這樣撲過去,當(dāng)心讓小姑摔著?!?
穗哥兒被阻止,委屈巴巴的看著顧花語?!八敫鐑合胄」?!”
顧花語笑道“大哥,不用攔著穗哥兒,孩子高興,隨他!”
穗哥兒得到顧花語的允可,用力甩開顧成棟的手,往顧花語這邊撲過來。
“小姑,小姑!穗哥兒想小姑?!睋淞祟櫥ㄕZ個滿懷。
顧花語接住穗哥兒,笑著用額頭頂著他的額頭,柔聲問道“真的?”
顧成娟湊過來,伸手用力撅了撅穗哥兒的臉,說道“你個小沒良心的,二姑平時待你也不薄,你眼里只有小姑。嗯?”
穗哥兒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