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大小姐家,怎敢到男子的院門口來堵人?”
如佶一副看戲不嫌臺高的添油加醋。
如輊拿著衣裳出來,見如佶將頭探出窗戶往外瞧,跟著將頭探出去,邊看邊問道“什么大小姐家?誰家大小姐?”
如佶也不回頭,說道“如軒說施三小姐尋到爺院門口來了。”
如輊滿臉八卦的說道“真的?進來了?在哪兒呢?”
“吭吭!”
呂子欽連咳兩聲。
如佶與如輊聽后,將頭縮回來。
對上呂子欽沉下去的臉,趕緊離開窗邊。
呂子欽接過衣裳換上,然后說道“今早祖父從我這兒探話了。”
三人見呂子欽說正事,立即正色。
如軒問道“爺,國公爺探什么話?是不是爺去石城查人的事?”
呂子欽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是咱們去石城查人的事。祖父問皇上有沒有在尋什么人?”
說著,呂子欽將英國公的話復述給三人。
如輊問道“國公爺是不是已經有所察覺?問爺的話只是試探爺?”
如軒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
呂子欽問道“咱們去石城的事抹干凈了嗎?”
如軒說道“應該是抹干凈了。知道爺行蹤的兩批人,一批是華清宮的,一批是老夫人的人。
老夫人的人被黃掌柜他們處理干凈了。華清宮那邊的,是在下幾個處理的。”
如輊說道“苗掌柜說,有人和咱們一樣,再查當年皇后娘娘身邊魏尚官的事。”
呂子欽看向如輊,問道“多久的事?我怎么不知?”
如輊欠身道“在下也是昨兒才聽苗掌柜稟告,還未來得向爺稟報。”
呂子欽點點頭,說道“讓苗掌柜盯緊些,探探對方是什么人?”
如輊點點頭,“好,小的明白。”
呂子欽接著說道“對了,祖父想讓我去軍營。”
三人驚道“什么?”
如軒有些急了,“國公爺讓爺去軍營,為什么?爺身子向來不好,未曾習武,國公爺不知道?”
呂子欽將國公爺的意思說給三人聽。
如輊不滿的說道“國公爺能不能再偏心點?這是明晃晃的偏向二房。真是有后娘就有后爹。”
如佶心里雖氣,但不像如輊這般沖動。
說道“或許,國公爺并不非真要爺去軍營,而是需要句話,一句可以堵住族里長輩和老夫人的話。”
如輊問道“什么意思?我怎么沒有聽明白。”
如軒解釋道“如佶的意思是,族里長輩不滿意爺,再尋爺的不是,故意拿這事來為難爺。而老夫人想過繼大爺到夫人名下,將來承國公府的爵位。”
呂子欽點點頭,“應該是這樣。外祖父離世,我為外祖父服斬衰之服,讓族里長輩不喜了。可他們奈我不何,想用這事來拿捏我。
老夫人那邊,就不用多提,她覬覦國公府的繼承人許久了,我與阿娘在老夫人那里。就是眼中釘肉中刺般的存在。”
如輊問道“那怎么辦?爺真要去軍營里?爺的功夫……”
呂子欽扭頭看向如輊,問道“我的功夫怎么了?”
如輊低下頭,嘀咕道“爺得實事求是,爺就是文弱書生,與功夫不沾邊。“
呂子欽抬腳踢向如輊,“你這廝,欠揍!”
如輊端著椅子,連人帶椅的連退兩步,避開了呂子欽的攻擊。
委屈巴巴的說道“爺,不帶你這樣的。小的就是實話實說。爺不能欺負老實人。”
如軒笑道“你這張嘴,真是打不轉。那天爺一怒之下,將你杖斃了,你死得一點也不冤。“
如輊嬉笑道“咱們爺心慈面軟的,怎么會行杖斃之刑?爺,小的錯了,下回再不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