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裳的陳松邊走邊聊,二人走走停停。
最后,陳松朝花敘拱手欠身,轉身離開,花敘看著陳松出了門,才轉身往回走。
顧花語將望遠鏡遞給汪琴,汪琴接過來看一陣,直言道“姑娘,你這寶貝從哪兒弄來的,真神奇。”
蘇敏越發(fā)心癢了,哀求道“汪姐姐,給我瞅一眼,就一眼,行不?”
汪琴隨手將望遠鏡遞給蘇敏,“得,你看吧。”
蘇敏連連道謝,接過望遠鏡看起來。
顧花語警告道“悄悄看,不要聲張。”
蘇敏正興奮得想嗷嗷叫,被顧花語一句話按回去了。
顧花語接著說道“走,回去了。”
蘇敏拿著望遠鏡邊走邊看,汪琴提醒道“下樓了,小心摔著。”
顧花語伸手將蘇敏手里的望遠鏡收了回來。
蘇敏未看過癮,卻不敢多言。
從流光塔出來,四人往悅來客棧走。
路上,顧花語說道“黃伯,尋家壽衣店,買些香蠟紙燭。”
黃掌柜點點頭,尋了家壽衣店,進去買了一大包香蠟紙燭。
夜里,四人換上夜行衣,從客棧的后院翻墻而出,去往花府的廢墟。
黃掌柜用火折子點上香燭,將香燭遞到顧花語手上。
顧花語高舉香燭,三跪三拜,再將香燭插在地上,喃喃道“父親,母親,女兒來看你們了。”
黃掌柜、蘇敏、汪琴跟著跪下。
黃掌柜抹把淚,哽咽道“老爺,夫人,小的陪小姐回來看你們了。”
顧花語對黃掌柜道“黃伯,別哭。”
黃掌柜抹了把臉,點頭道“好,聽小姐的,不哭。”
顧花語吩咐道“將紙錢燒了。”
四人一起將紙錢撕開,一張張往里扔,直燒了小半個時辰,一堆紙錢才燒燼。
黃掌柜與蘇敏動手,用泥土將香燭與灰燼埋了。四人沿路返回客棧。
回到客棧換回衣裳后,顧花語說道“咱們明日行動。”
蘇敏疑惑的問道“明日?小姐說的是白日里?不是今兒夜里動手?”
黃掌柜與汪琴同樣疑惑的看著顧花語。
汪琴說道“對呀,小姐,白日里人多,咱們?nèi)绾涡袆樱繗⑷诉@種活,不都是月黑風高的夜里干的嗎?”
顧花語也不解釋,只道“聽我的安排,咱們明日行動。然后離開京城,去杭城。”
黃掌柜見顧花語不愿多說,點頭應下,“好,一切聽小姐安排。小姐有什么吩咐?在下幾個需要做些什么?”
顧花語說道“花敘有晨練的習慣,咱們就選他晨練時動手。
寅正天就亮了,我與汪姑丑末起,寅初一刻到達。
黃伯與蘇敏你們退了房,趕車到城外等候,我與汪姑得手后,立即到城外與你們匯合。”
蘇敏從椅子上跳起來,“什么?讓你們兩個女人去殺人,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在車上等你們?小姐,你是開玩笑的吧?”
黃掌柜比蘇敏穩(wěn)重些,沒有急得跳起來,不過也差不多了。
“小姐,這事,能不能換個方案?這樣安排不妥當。在下知道小姐的身手不錯,可花府戒備深嚴,只讓你與汪掌柜去,在下不放心。”
蘇敏接過話來,“不是不放心,是很不放心。花府的護衛(wèi),皆是玄青級的頂級高手。還有陳松,陳亮這些人在。你們這樣去,那不是……”
蘇敏將“送死”兩字咽了回去。
顧花語嘆口氣,解釋道“放心,我與汪姑不去花府。你們聽我的安排,去城外候著。”
黃掌柜愣怔的看著顧花語,片刻后問道“小姐你不去花府?”
顧花語點點頭,“嗯,不去。”
蘇敏不解道“不去花府,如何殺花敘?”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