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去忙。
呂子秋的馬車行到英國公府門口,安旭見著,轉(zhuǎn)身對不耐煩的花瑞銘說道“爺,夫人的車來了。”
花瑞銘翻身上馬。“走,回去。”
花瑞銘騎馬跟在呂子秋的馬車邊,抱怨道“怎么這久?”
呂子秋想懟回去,想著祖母與阿娘的話,將心里的火氣壓了壓,柔聲回道“陪祖母與阿娘說了會話,所以晚了些。”
花瑞銘聽到呂子秋的話,詫異的看眼車廂,不再說話。
呂子秋見花瑞銘不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一時安靜下來。
呂子秋靠在車廂里,想著如何讓花瑞銘今晚去她的院子。
花瑞銘想著將呂子秋送回府后,再去醉春樓,醉春樓這批姑娘里有兩個出挑的。
車行到走馬街上,安旭見陳雪與六兒在路邊買花,抬頭看向背上的花瑞銘,輕聲喚道“爺。”
花瑞銘的思緒在醉春樓的姑娘身上,未聽到安旭的叫喊聲。
安旭又連喊兩聲,最后伸手拉了拉衣裳。
花瑞銘的思緒被打亂,惱火的瞪向安旭,問道“何事?”
安旭看眼車廂,朝路邊指了指,“爺,你看。”
花瑞銘順著安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喃喃道“雪兒!”
呂子秋在安旭叫第一聲時,就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當聽到花瑞銘叫“雪兒”,立馬掀開車簾,探出頭來尋找陳雪的身影。
呂子秋看到陳雪時,揚聲道“停車!”
車夫應聲將車停下。
花瑞銘尚未下馬,呂子秋已經(jīng)從車上跳下來,直奔到陳雪面前,抬腳將陳雪面前的花盆踢翻。
嘴里罵道“你這個婊子,你知道銘哥兒今日要從這兒路過,是吧?所以到這兒來擋他,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走馬街算是京城繁華之地,陳雪想著來此逛街的富人多,才將自己伺養(yǎng)的花草搬到此處來賣。
不想,在此遇上花瑞銘與呂子秋,暗嘆出門不利。
六兒將陳雪護在身后,看著呂子秋解釋道“夫人,你誤會了,我家小姐只是想在此賣幾盆花,我們并不知道大人會途經(jīng)此地。”
“哼!不知銘哥兒會途經(jīng)此地?今兒英國公府給子欽辦冠禮,皇上都去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敢說你不知道?
你這狐媚子,你就是故意的。賣花?我看你是賣可憐。我看你賣花。”
說著,呂子秋又給踢翻的花盆一腳。
花盆滾到施亞梅的腳邊,施亞梅抬腳將花盆踢回去,花盆飛向呂子秋。
花瑞銘伸手將呂子秋拉到自己身邊,花盆從呂子秋身邊擦過,撞到陳雪面前的籃子上,隨后掉到地上碎成幾瓣。
施亞梅雙手抱在胸前,嘲笑道“花大人任自家夫人在街上耍橫撒潑,欺負民女呢?”
施亞梅這幾日心情不好,出來逛街散心,不想讓自己撞上呂子秋欺負人。
施亞梅與呂子秋之間的過節(jié)追溯到平氏與李氏。
再后來,施亞梅喜歡呂子欽,而呂子秋兄弟姊妹幾個視呂子欽為眼中釘。
呂子秋在各家宴會上說呂子欽的壞話,施亞梅想著法兒收拾呂子秋。
花瑞銘看眼陳雪,拉著呂子秋,“走,回去。”
施亞梅揚聲說道“喲喝,還真是蠻橫,踢壞別人的東西不要賠的?”
呂子秋掙脫花瑞銘的手,轉(zhuǎn)身冷笑道“賠?我賠得起,她要得起嗎?你先問問這婊子敢要嗎?”
施亞梅揚聲道“走過路過的街坊,你們好好看看,這位身著華麗,一口一個婊子的貴夫人是花府的呂夫人,也是堂堂英國公府的二小姐。
嘖嘖嘖,真是好家教,滿口污言穢語,呂夫人,你罵得順口,卻污了大伙的耳朵。
這位小姐,你不用畏懼她,她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