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完了。”
顧花語看著汪琴,“說清楚,我完什么了?”
“面對呂六爺,你變得沒有原則了。早上還說再也不理他,他讓人捎個信,你就如獲珍寶般看了又看。”汪琴故作嫌棄道。
顧花語挽住汪琴的手,將頭靠在她的肩上,說道“汪姑,怎么辦?我好像真的完了。
剛剛看到李二掏信時,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看了他的信,明明只有幾個字,心卻填得滿滿的,一掃之前的傷心和難過。”
汪琴側(cè)頭看著依靠在自己肩上的小家主,臉上盡是小女孩家的嬌羞,抬手疼惜的摟住顧花語“小姐,剛才在下說的是玩笑話,你別當(dāng)真。
咱們是江湖兒女,敢愛敢恨。
既然喜歡,就放開手腳,大膽的去喜歡,在下支持小姐。
呂六爺看起來不像浪蕩公子,應(yīng)該不會做對不起小姐的事。
倘若有朝一日,呂六爺讓小姐傷心了,在下幾個不會輕繞他。”
汪琴說得顧花語心里酸酸,低聲應(yīng)道“好。”
汪琴見顧花語眼眶紅了,她最怕人掉眼淚,最不會安慰人,于是趕忙說道“之前那鍋棕子煮好了,趕緊去拿,晚了沒有了。”
顧花語抬頭看下天,然后說道,“好,我這就去。”
汪琴看著顧花語離開,說道“希望小姐沒有看錯人。”
花大從柱子后走出來,站在汪琴邊上,看著顧花語的背影說道“呂六爺為了找小姐,走遍了大興,應(yīng)該不會辜負(fù)小姐。”
汪琴點點頭,說道“但愿吧!查清楚了嗎?有多少人?”
花大回道“比上午多兩個,應(yīng)該是尾隨李二公子過來的。幾人坐在一起閑話,看樣子,是一伙的。”
“怎么辦?任他們盯著?”汪琴問道。
花大說道“不急,先讓他們盯著。走吧,吃棕子去。”
李滔在山莊呆了半天,吃過晚飯與顧成梁,顧成娟一行回城。
顧花語留下來,在山莊歇了兩晚,隔天與花大、汪琴一起回城。
汪琴問道“花大,沒有人尾隨?”
花大環(huán)顧一下,顧花語說道“放心趕車,沒人尾隨。”
汪琴掀開簾子看看,轉(zhuǎn)頭問道“小姐之前查看過?”
顧花語搖搖頭,“沒有!”
“那小姐如何知道的?”汪琴問道。
“憑耳朵聽的!”
“聽的?小姐的耳朵這么厲害?順風(fēng)耳?”汪琴邊打量顧花語的耳朵邊問道。
“差不多吧,花伯,柳氏的那間雜貨鋪怎么樣了?”
花大邊趕車邊回道“鋪子里的貨物全毀了,柳氏得到消息趕去查看,下車時踩虛腳,從馬車上摔了下來,被拖車的馬后退踩斷了右腿。”
“有人懷疑嗎?”顧花語問道。
花大想了想,“應(yīng)該沒有。花瑞銘帶人過去查看時,將此事歸于意外事件來處理的。”
汪琴問道“小花統(tǒng)領(lǐng)腦子是不是不大好使?”
顧花語隨口說道“他不是沒腦子,是腦子沒用對地方。”
花大接過話來,“是,他的心思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顧花語將話題轉(zhuǎn)到正事上“花伯,接下來查查柳氏這條線。
我有種直覺,當(dāng)年的事,花敘只是個木偶,他身后有只手在操控他。且這人勢力非同一般,先從英國公查起。”
汪琴問道“小姐何出此言?”
顧花語往后靠了靠,說道“英國公給青巖定親的事,讓我想到了他。
柳氏與李二夫人是表姐妹,花瑞銘正好年長我五歲左右。
算起來,花敘娶柳氏,正好是龍影衛(wèi)從暗處推到明處的那兩年。這其中,一定有咱們不知道的事。”
花大拍了下頭,說道“對,在下怎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