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講理!”
“你從哪兒聽說了?”顧花語好奇的問道。
呂子欽點點頭,“那些年為了尋你,讓人打聽了你身邊的人。顧家,好像只有她待你不好。”
顧花語說道:“她這個人,眼中只有自己,待誰都好不起來。
初一是她生的,初一的腿上,好些指甲印,初一說是她掐得,真不知她怎么下得了手?”
想到初一身上印跡,顧花語有些憤然。
呂子欽安慰道“她與你二哥和離,與你們家再無牽連,咱們別為不相關的人傷神了。”
顧花語點點頭,突然想到什么,抬頭問道“今日謝謝你,為我的事到處奔走。”
呂子欽明白顧花語說的是進宮的事,“謝什么?能為你做事,是我的榮幸。
如今你是郡主了,接下來你有得忙了。
施府,花府,平府少不得會為你舉辦宴會。
除此外,京城各世家遞帖子也不會少,人情世故的事,應付得來嗎?”
跟楊老夫人斗智斗勇多年,呂子欽深知,后宅里魑魅魍魎的事太多,小語太小,他擔心她應付不來。
顧花語看出呂子欽的擔憂,笑著說道“無事,我當心些就是,而且有姨,舅母,亞梅她們在,我吃不了虧。”
呂子欽想起葉明晧托付的事。“說到施三小姐,有件事要托你幫忙。”
顧花語問道“何事?”
呂子欽邊從袖袋里取信邊說道“你知道的,明晧心悅施三小姐,托你幫她轉封信給施三小姐。”
顧花語笑道“喲喝,品格端方的呂六爺也做起紅娘了?”
呂子欽攤攤手,無奈的說道“我也是沒法,外祖父臨終時將葉家托到我手上,我得將他們一個個安排妥當。否則,怎么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外祖父?”
顧花語接過呂子欽手里的信,問道“葉大公子長你幾歲?”
呂子欽隨口回道,“明晧長我三歲,明勤長我半歲,明晧今年二十四了。”
顧花語明白,這個年代的男人,二十四尚未婚配的少之又少。
“這個年紀未成家,你舅母且不愁死了?”
“誰說不是呢?前些日子,舅母還愁病了。”呂子欽苦惱的說道。
顧花語抿起嘴角,揚揚手里的信說道“行,亞梅明日可能會來梧桐巷,到時我轉交給她。”
呂子欽拱手欠身道“我代明晧謝謝你了!”
顧花語揚了下眉毛,“看在你的面上,我才送信的。”
呂子欽抬手揉了揉顧花語的頭,寵溺的笑道“我明白。對了,我從宮里出來,如安向我稟了呂子然和我二叔的事,我臨時改了主意,沒有勞煩楊御史。”
顧花語點頭道“事態發展超出了咱們的預期,我猜到你會這么做。”
呂子欽笑道“咱們心有靈犀!我也沒想到這事會迅速傳遍京城,御史臺的人明日若不彈劾二叔,有人就要詬病御史臺的官員在其位不謀其事了。”
顧花語點點頭,“咱們給賢王的對家遞了把好刀。只是,苦了英國公了,兵部侍郎這個位置可不低。”
門口想起急促的敲門聲,顧花語與呂子欽對視一眼,揚聲道“進來!”
如安急急的推門進來,呂子欽的眉頭微皺,問道“何事?”
如安欠身道“爺,國公爺讓人打暈了甜水巷那個孩子,用麻袋套著丟進上河。
苗掌柜派去的人將孩子撈了起來,孩子還有一口氣在,苗掌柜讓人來問要不要救下。”
不等呂子欽回答,顧花語搶先說道“那是條命,救,為何不救?趕緊將人送過來。”
如安看向呂子欽,呂子欽說道“按郡主說的辦,將人送過來。”
如安趕忙退出去。
顧花語嘆口氣,說道“真夠心狠。那孩子不是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