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輕聲回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昨晚我偷偷躲到阿娘院子里去聽墻根。想看看阿娘如何對阿爹說?結(jié)果你知道我爹怎么說嗎?”
顧花語問道“怎么說?”
“好,太好了,這丫頭成天上竄下跳的,我生怕她嫁不出去。等明兒的宴請忙完了,你就著手她的婚事。葉家上門來提親,你也學學王相府與英國公府議親的事,中間的環(huán)節(jié)能省則省,爭取年前將三丫頭嫁出去。”
施亞梅學著父親的語氣,將施尚書的話復述一遍。
末了說道“小語,你不知道,我阿爹那語氣有多嫌棄我,聽得我想沖進去責問他我是不是他親生的。”
顧花語側(cè)頭看一眼施亞梅,用戶膀撞了撞她的肩,“得了,你心里樂開花了,還在我面前假裝失落。”
施亞梅抬頭呵呵笑起來,問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顧花語嫌棄的撇她一眼,說道“就你這心里藏不住事的樣,滿臉都是笑意,還裝失落,誰信?”
施亞梅摸摸臉,“有這么明顯嗎?”
顧花語抬頭對明芷道“給你們小姐拿面鏡子過來,讓她好好瞅瞅。”
“臭丫頭,欠揍!打趣起我來了。”說著,施亞梅作勢揮起手來。
顧花語彈跳開來,笑著避開。“哎,咱們好好說話,君子動口不動手。”
施亞梅看著反應神速的顧花語,正色道“小語,你會武功?”
武學需有傳承,顧花語擔心施亞梅深究她師承何人,而花大,汪琴他們暫時不能暴露,于是含糊道“知些皮毛,算不上會。”
施亞梅只當她謙虛,“別謙虛了,對上五個牛高馬大的男人能全身而退,只是知皮毛?騙誰呢?對了,聽合谷說,你還將他們?nèi)诺沽耍宸 ?
施亞梅從小習武,與之交手的,只有家里的幾位兄弟。每每交手,弟弟不敢與她來真的,兄長不愿意與她來真的,一眾人都讓著她。所以,至今她也不知自己功夫如何。
顧花語笑著解釋道“昨日之事,若是硬打,我不見得脫得了身。”
施亞梅好奇的問道“那你是如何將人放倒的?”
顧花語說道“用毒!”
施亞梅恍然道“我忘了你懂醫(yī)理了。”
“小姐,寧遠侯府的客人到了,夫人讓小姐帶表小姐過去。”下人過來稟道。
施亞梅點點頭,“知道了。告訴阿娘,我們就來。”
顧花語站起身來說道“走吧,我們過去。”
“走吧!”施亞梅也不嫌熱,挽起顧花語的手往外走,邊走邊說道“寧遠侯府的侯爺林秀賢年少時曾拜到葉尚書門下,所以寧遠侯府與承國公府一直走得近,世子林望舒與葉明晧是至交。
林侯爺?shù)姆蛉肆问鲜枪げ可袝魏炅x的幺妹,在京城世家里,是出了名的溫柔賢淑,他們家?guī)孜恍〗闳艘彩菢O為和善,一會你見了不用拘謹。”
施亞梅擔心顧花語見生人不自在,先做起介紹。
顧花語側(cè)頭看眼施亞梅,“好的。謝謝亞梅。”
平夫人見二人過來,揚手叫道“嫣然,過來見過廖夫人。”
顧花語走過去,朝廖夫人福身見禮道“夫人好。”
廖夫人嘴里說道“郡主使不得!”人跟著要想身。
平夫人將廖夫人拉住,“宏娟,你坐好。嫣然是寒茹的女兒,你待寒茹如妹妹,說起來,你也是嫣然的長輩,受得起她的禮。”
廖夫人笑著握住顧花語的手,將自己手上戴的鐲子退到顧花語的手上。“一個小玩意,郡主留著玩。”
顧花語福身道謝。
林家兩小姐上前朝顧花語見禮。
“三丫頭,與嫣然帶著望玥,去玩。”平夫人轉(zhuǎn)頭說道“玥姐兒,環(huán)姐兒,跟三丫頭與郡去湖邊賞花,今年的荷花開得盛,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