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色好了不少,身子的舊疾痊愈了吧?”
呂子欽回道“身子好多了,不過沒有喝過酒。今兒高興,不少大家的興,我也喝兩杯吧。”
花瑞銘最好這種熱鬧,起身開酒,往每人面前的杯里倒酒,邊說道“兄弟在一起,喝幾杯才盡興。我保證,等子欽喝了,一定會喜歡上酒的。”
賢王等花瑞銘倒好酒,端起酒杯道“第一杯,咱們?yōu)槊糁语L(fēng)。”
敏之是劉宇的字。
眾人舉杯,仰頭一飲而盡。
接著花瑞銘又給眾人斟上酒。
喝了一陣后,江澈看向花瑞銘,問道“文德,你打算接嫣然郡主回花府嗎?”
花瑞銘好酒,酒量卻一般,幾杯酒下肚,舌頭已經(jīng)有些打結(jié)了。
“渙之這話問得不對,什么是我打算?我都上門接了幾回,嫣然那丫頭,她不愿意跟我回去。”
劉宇剛回到京城,這兩日忙著公務(wù)上的事,沒來得及了解別的事。
低聲向呂子欽詢問道“嫣然郡主是誰?文德為要接她回去?”
呂子欽小聲回道“嫣然郡主是花凌的女兒……”
呂子欽三言兩語的解釋一遍,劉宇明白過來,微微點(diǎn)頭,“我知道了。”
呂子勛說道“不回就不回唄!你還巴巴的上門去接,換做我,才懶得搭理她。
一個山野丫頭,根本不懂禮數(shù)規(guī)矩,回頭做出粗鄙之事來,丟的是你的臉。”
呂子勛記恨顧花語曾戲弄他,將他送她的菜施給乞丐,加之呂子欽心悅顧花語,此時趁機(jī)鄙視一番。
花瑞銘喝得渾渾噩噩的,聽呂子勛的話后,手指著呂子勛,搖關(guān)晃腦的說道“子勛你不別亂說。
嫣然的模樣多好看!很好看,一點(diǎn)、一點(diǎn)也不粗鄙。
子秋那樣的,才是粗鄙,子秋不但粗鄙,還難看,一點(diǎn)也不好看,一身,一身大小姐病,只會哭鬧,讓人,讓人煩不甚煩。
爺看著,看著就難、難受。偏、偏我阿娘還要我與她生、生孩子。
看著她模樣,我都硬|不起來,你、你讓我如,如何生?
子欽,我要有你一、一半的膽,膽兒,當(dāng)、當(dāng)初我就不會娶子秋。”說完,花瑞銘趴到桌上。
好家伙,呂子勛沒想到自己一句閑話,勾出花瑞銘一通牢騷來。
呂子勛看眼對面的劉宇與江澈,又看眼賢王,說道“這廝喝多了,什么話當(dāng)說什么不當(dāng)說都不曉得了。”
花瑞銘抬頭看向呂子勛,說道“誰說我喝多的?我告訴你,我沒有喝多,沒有醉。來、來,接著喝。咱們不醉不歸。酒杯呢,滿上。”
說著,花瑞銘抓起面前的空杯,朝呂子欽舉起,“子欽,來,我敬你!”
呂子欽沒有端杯,對呂子勛道“他喝多了,讓人送他回去。”
花瑞銘抬手將杯里的酒喝下,說道“誰說我喝多了?我告訴你,我沒醉。我要去梧桐巷接嫣然,把嫣然接回去。咱們花家人,長得像花一樣,就是好看。”
呂子欽的目光沉了沉,轉(zhuǎn)頭對賢王道“王爺,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今兒就到這里吧。”
賢王也怕花瑞銘再說出語出驚人的話來,點(diǎn)頭道“散了吧。”
江澈道“今兒王爺做東為敏之接風(fēng),明兒我做東,還是在這里,在座的都要來,我就不一一發(fā)帖子了,你們?nèi)粲幸娜艘徊⒀稀!?
賢王想多粘粘呂子勛,江澈的話正合他意,于是點(diǎn)頭道“好,那就這么定了,咱們明兒再聚。”
賢王開口了,呂子勛立馬響應(yīng),“好,我保證準(zhǔn)時到。”
江澈為自己接風(fēng),劉宇自然不好多說,朝江澈拱手道“多謝渙之。”
花瑞銘雖帶著醉意,卻是應(yīng)得爽朗,“好主意,明兒渙之做東,后日我做東,咱們排著隊(du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