輊接過話來,“郡主讓咱們好好在府里伺候爺。讓韓實將苗二水幾個處理了,然后將尸首丟到王相府門口。”
呂子欽驚得坐起身來,動作過大扯得傷口作痛,忍不住咧起嘴來。
如軒忙上前扶他躺下,“爺,郡主臨走時交待,要爺好好歇著,不可亂動。”
呂子欽不管如軒念叨,眼睛看向如輊,“小語已經讓人動手了?”
如輊點點頭,“是,昨晚吩咐韓實的,小的當時也在場。郡主還說,他們敢動她的人,她要讓他們悔不當初。”
呂子欽面癱一樣的臉,在那句“敢動她的人”時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揚。有人關心,有人保護的感覺很不錯。
如軒見呂子欽的神色,心下了然,說道“郡主真是個護短的!只是……”
呂子欽知道如軒想說什么,不等如軒說完,打斷他的話道“沒什么好可是的,小語這樣做沒什么不好。
他們不是自認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嗎?以為沒了物證人證,咱們就奈何不了了。我到要看看,王相府接下來如何應對此事。”
如軒聽了呂子欽的話,他算是明白了,只要是嫣然郡主的主意,爺都會順著她的意,毫不遲疑的支持,哪怕是干殺人放火的事。
呂子欽自然不在意如軒如何想,他只想著如何配合顧花語,“將這事爛到肚子里,不許再與人說起。從今日起,你們都深居簡出,在府里好好呆著。至于查案的事,交給官府去辦。”
如軒如輊欠身應下。
王佩云一早起來,到安福堂來給上官老夫人請安。
上官老夫人得知孫女要進宮赴貴妃娘娘的花會,免不了多叮囑幾句。
王佩云福身應下。
王佩云退下后,丫鬟綿兒進來稟道“老夫人,阮三求見。”
上官老夫人眉頭微皺,說道“請進來。”
不一會,阮三垂手欠身跟在綿兒身后進來。
上官老夫人見了阮三的神色,眉頭皺得更緊了,抬手揮了揮,楊嬤嬤帶著丫頭婆子退下去。
待下人退出去,上官老夫人開口問道“出什么事了?”
阮三欠身道“回老夫人,昨兒申時,苗二水失蹤了?”
上官老夫人停住準備端茶的手,挺直后背,兩眼緊盯著阮三問道“失蹤了?”
上官老夫人的問話聲里透著冷意,阮三的頭垂得更低了,吞吞吐吐的說道“是,失蹤了。”
昨夜接到稟報后,他就提心吊膽的一夜未眠。早早的又打發人去打探一番,確定苗二水一夜未歸。
上官老夫人厲聲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說處理干凈了嗎?怎么又露出破綻了?一個大活人,如何失蹤的?在何處失蹤的?”
阮三將自己知道的向上官老夫人說了。
上官老夫人聽后,問道“昨兒夜里接到的信,為何現在才稟報?今早讓人去打探了嗎?”
阮三回道“昨兒接到信時,已經戌時了,小的怕擾了老夫人歇歇。再有,小的想等天亮后,再差人去打探一二,看看苗二水會不會已經回去了?結果,苗家人也在尋苗二水。”
說完,阮三抬頭偷偷的瞄了眼上官老夫人,見上官老夫人陰沉著臉,正冷冷的看著他,阮三趕忙將頭低下。
“你說,一個大活人怎么會失蹤?他能去哪兒?”
阮三結巴的回道“小,小的擔心,苗二水怕是…怕是落入呂六的人手里了。”
上官老夫人心里惴惴的,她問這話,心里儼然也是這般想的。
之所以問這話,不過是想尋些心里慰籍,希望事情不如她想的那般糟罷了。
顯然,阮三的回答將她拉回現實。
上官老夫人重新問道“你確定處理好首尾,不曾留下物證?”
阮三抬起頭,斬釘截鐵回道“這個小的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