佶道“英國公在,咱們先別進去。”
如佶四下看看,疑問道”國公爺來了?師傅怎么知道的?”
說完,如佶走到門房問道“大勇,國公爺過來了?”
大勇點頭道“是,來有一刻鐘了。”
如佶轉頭朝顧花語豎起大拇指,“師傅的聽力了不得。”
顧花語笑而不語。
如佶帶著顧花語繞到疏影苑的后院,等英國公離開后,二人才進到正屋。
呂子欽見顧花語進來,嘴角往上揚,問道“在莊子上吃了中飯出發的?”
顧花語點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是,今早起晚了。”
呂子欽只當她這些日子來回奔波累著了,“這些日子辛苦了,是該好好歇歇。”
顧花語走到床邊坐下,“英國公過來責問你了?”
呂子欽搖搖頭,說道“責問到沒有,他是過來探的口風的。”
顧花語覺得太好笑了,有些憤然道“探口風?他想怎樣?你差點被人要了命,他不幫你出頭,反到來探你口風。他是你的親祖父嗎?”
呂子欽見顧花語義憤填膺的為自己說話,心暖暖的,伸手握住她的手,“別氣了,氣壞了不值得。他眼里只有利益,我早習慣了。”
呂子欽話讓顧花語更心痛,緊了緊呂子欽的手,說道“以前,他們怎么欺你我管不著。往后,他們休想再欺負你。”
呂子欽的心頓時軟成一汪水,說道“好,往后爺就跟著小語混。好了,不氣了!”
說著,呂子欽抽出手來捏了捏顧花語的鼻子。接著說道“
這幾日我躺在床上,如軒如輊如佶侍在身邊,不曾離開英國公府,他疑心也沒用。”
顧花語問道“如安呢?這些日子怎么沒見如安?”
呂子欽回道“如安被我遣出去辦事了,沒在京城。”
顧花語哦了一聲,沒有再問。
呂子欽說道“王相府的事驚動朝廷,皇上早朝時大發雷霆,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訓斥了劉府尹,指派大理寺嚴查此案。”
顧花語笑笑,說道“阮三是王相府的門客,卻死在王相府門口,是該好好查查。我到要看看,王相是否經得起查。”
呂子欽笑道“你這小腦呆瓜又在想什么?”
顧花語說道“我在想如何助大理寺一臂之力,李滔的父親是大理寺少卿,我是不是該約李滔喝喝茶了?”
呂子欽脫口道“小語,不準單獨見李滔!”
顧花語揚揚眉,問道“吃醋了?”
呂子欽也不嫌丟人,如實道“嗯,醋了。”
顧花語沒想到他應得這么順口,到不好多說了,只道,“好吧,我見他的時候帶上清羽他們。”
“見他的時候帶上我。”
顧花語笑道:“我這么不讓你放心嗎?”
呂子欽搖搖頭,鄭重的說道“對你,我很放心,對李滔,我不放心。我得去看著點。”
顧花語無奈,“好吧,見他是帶上你。”
呂子欽見顧花語應下,寵溺了說道“真乖!”接著將話題拉回來“昨夜的事可能會讓他們感到恐懼。小語,接下來,你得謹慎些,我擔心他們有所行動。”
顧花語說道“你安心養傷,別操心這些。就算他們疑心到我頭上,我也不懼他們。別說話,我給你把把脈脈。”
呂子欽配合的閉上嘴。
顧花語把完脈,接著查看傷口,見傷口已經結痂。說道“別人大半個月才能好的,你三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呂子欽低頭看眼傷口,問道“我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了?”
顧花語點點頭,“可以,你最好不要出門,胡太醫可是見過你的傷口的。”
呂子欽邊說邊起身道“無事,我只在疏影苑里走動。”
王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