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顧花語反問道“那父親的案子,皇上是知情是不知情?”
韓實知自己失言,欠身道“對不起,在下武斷了。”
“韓叔用不著道歉,我就是單純的想知道皇上是知情還是不知情?”
汪琴說道“昨兒的事動靜鬧得大,皇上知道也正常。
至于家主的事,在下更偏向皇上不知情。
畢竟皇上也是人,又不是萬能的菩薩。或許,皇上也在暗查當年的事。”
蘇二點點頭,說道“在下以為,皇上對如今的龍影衛不見得有多信任。
皇上察覺郡主的意途,所以助郡主一臂之力呢!”
顧花語點點頭,“或許吧,咱們不揣測他人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不等不靠不失望。
皇上給這魚符,不管他老人家什么用意,我都當是給我撐腰了。
這份圣恩咱收下,好好查父親的案子。”
花家的事過去十多年,皇上不聞不問。
在顧花語心里,對皇上多少存有幾分怨念。
顧花語得皇上賜魚符的事不脛而走,京中各家的震驚不亞于晴天霹靂。
崔明慶、張秩,穆再新三人正圍坐在一起吃茶,聽了屬下的稟報后。三人僵在當場。
穆再新最先回過神來,看向崔明慶道“老崔,咱們攤上事了!”
三人皆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人,自然明白皇上在這當口給郡主魚符的意思。
張秩一臉死灰的說道“皇上讓高公公親自走一趟,就是告訴咱們,昨兒的事,皇上門清,這算是給咱們的警告嗎?”
張秩悔不當初,他的政務考核連著三年卓,他還指著年底再升一級。
昨兒之事傳到皇上那兒,且不說升遷之事,他能不能保住現在品級都是個問題了。
崔明慶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拖累你倆了。”
在屬下進來稟報之前,崔明慶并未將昨日之事放在心上。
家里有位做吏部尚書的堂兄,還有王相這位恩師提點,這點小事都抹不平,這些年的官場且不白混了?
偏偏這事鬧到皇上跟前,讓他無比沮喪。
張秩心里懊惱,嘴上說道“這話到不必,往后咱們行事需仔細些。老崔你是承了花統領的情?”
崔明慶笑笑,說道“差不多吧,花統領的一個屬下給我打的招呼。”
張秩與穆再新不再多問,喝下兩盞茶后,各去忙了。
花瑞銘一大早往宮里遞折子,內侍讓他回去等。
花瑞銘回去沒等到皇上召見,卻等來皇上賜魚符給顧花語的消息。
氣得他將桌子掀了,氣惱的說道“皇上是什么意思?是嫌她對歸云閣的傷害不夠嗎?還給她賜魚符!怎么不將她捧上天?干脆將歸云閣打包送她得了!”
安旭嚇得臉色蒼白,將身邊的下人打發得遠遠的,然后說道“爺,你不要命了?那是皇上的意思。”
花瑞銘氣悶的看眼安旭,“我知道是皇上的意思,我在家里發泄一下也不行?”
安旭四下看看,退到邊上,“行的,爺先發泄吧,等爺發泄好了,小的再來收拾。”
花瑞銘瞪安旭一眼,甩手離開。
安旭忙跟上,“爺,你去哪里?”
花瑞銘說道“備車,我去梧桐巷。”
安旭急了,問道“爺,你去梧桐巷做甚?”
“不用你管!”
顧花語正在書房里與汪琴說話,門房進來稟道“郡主,花統領求見。”
顧花語與汪琴對視一眼。汪琴問道“他來做甚?”
顧花語搖搖頭,“不知。將他帶到會客廳,我一會去見他。”
下人退下。
汪琴問道“郡主,在下陪你過去。”
顧花語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