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輊一聽去隴西,緊張的問道“怎么了?我做錯什么了?”
如佶嫌棄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怎么跟個傻子似的?一點眼力勁也沒有,你是如何在爺身邊當差?”
如輊有些惱了,抬手拍了如佶一下,說道“松手,好好說話。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耿直,那像你,生了一副玲瓏心肝。
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伺候一個主子,我想不到的,你想到了,提醒我一下會怎樣?”
如佶道“得,你想不到,你還有理了!你好好聽著,爺與師傅好些天沒見面了,對吧?”
如輊點頭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如佶接著說道:“那你沒看見爺這幾日魂不守舍,望眼欲穿,一天天沒精打采的樣子了嗎?
再看看爺今兒在怡福源見到師傅時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的樣子。爺前后的變化,你就沒有看出點什么?”
如輊木訥的問道“看出點什么?”
如佶無語的看看天,“你這個木頭,我不知如何與你說了。
這么對你說吧,這會兒,爺就想跟師傅說說話,咱們別去打擾他倆?!?
“可是,到吃飯的點了,光說話,肚子不餓嗎?”
“怎么就跟你說不通呢?我的意思是,爺這會兒不在意吃什么,咱們按爺平常的口味給爺準備吃的就行了。
不對,按師傅的口味來準備就行了。”
“為什么按郡主的口味來準備?”如輊又迷惑了。
“因為師傅是爺在意的人,唉,跟你說不通?!比缳バ睦鄣?。
如輊說道“我怎么就說不通了?我的意思是,為什么不按爺與郡主的口味來準備?”
“你說得有理,就按爺與師傅的口味來準備。”
“那郡主的喜歡吃什么?”
如佶想了想,“師傅口味偏重,跟爺差不多了,你去廚房讓廚娘燒幾個麻辣鮮香的川菜來。我在這兒候著,若爺有什么吩咐,我在這兒應著?!?
“好嘞,那我去了?!?
呂子欽彎腰抱起顧花語,往軟榻走去,邊走邊說道“如佶心思細膩,有前途!如輊木頭呆腦的,要不要罰他去隴西住些日子?”
顧花語搖搖頭,“算了吧,你還是讓他留在身邊的好?!?
呂子欽抱著顧花語坐下,問道“為什么?”
顧花語靠在呂子欽的懷里,“讓一個木頭腦呆去教導人,且不教一堆木頭呆腦的出來?”
呂子欽“噗”的笑出聲來,“說得有理,那還是將他留在身邊吧,別讓他去禍害旁人?!?
顧花語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嗯,是這個理。”
呂子欽抬手揉了揉顧花語的頭,“小家伙,這幾日有沒有想我?”
顧花語嬌媚地看呂子欽一眼,“你猜!”
呂子欽將頭低下去抵住顧花語的額頭,“我不猜,我要你告訴我,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呂子欽極富磁性的嗓音落在顧花語的心上,讓她無比著迷,情不自禁的說道“青巖,我喜歡與你在一起,喜歡聽你說話,喜歡就這樣看著你。”
顧花語跟著自己的心走,心里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說了。
但她猝不及防的表白讓呂子欽一愣,隨即將她摟緊,“小家伙,我也是,這幾日想你想得快發瘋了。要不是你讓我在床上躺滿十日,我早去尋你了?!?
顧花語窩在呂子欽懷里,幽幽的說道“本想早些回來的。我去莊子那日,有一縱人馬尾隨,為了甩開那伙人,我與清羽他們棄了官道,走小路去的莊子。”
顧花語的直覺向來很準,當時聽到急促的馬蹄聲,她就覺得那伙人是沖她去的。
時隔幾日,再想起那日的事,她依然堅信當初的判斷。
呂子欽一聽,坐直身來,正色道“一縱人馬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