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下去,真是一點眼力勁也沒有。”
丫鬟婆子曲膝應下,轉身出了屋子。
楊老夫人斜靠在美人榻上,王嬤嬤拿起玉如意,不輕不重的為楊老夫人捶著腿。
楊老夫人朝王嬤嬤樂呵呵的說道“老身今兒高興。”
王嬤嬤笑著應道“奴婢知道。”
“讓人盯著點,老身等著玲瓏苑那邊報喪。”
“老夫人放心,奴婢讓雪兒帶人盯著。”
楊老夫人坐起身來,疑惑的看著王嬤嬤,說道“那藥既然有效,她是怎么生下那孽障的?”
王嬤嬤看著楊老夫人,“難道六爺不是夫人所生?
那不能呀,六爺的鼻眼像極了夫人,怎么可能不是夫人生的?”
楊老夫人想想也是,重新靠回美人榻,“什么都有例外,賤人能生下孽障或許也是個例外。那孽障自小體弱,可能與此有關。”
王嬤嬤點點頭,認同楊老夫人的話。
“老夫人,雪兒回來了。”下人在門口稟報。
“讓她進來。”
楊老夫人翻身坐起來,兩眼冒光的看著雪兒,有些急切的問道“玲瓏苑怎么樣?賤人咽氣了?”
雪兒搖搖頭,“回老夫人,大夫人未咽氣。胡太醫給大夫人處理好傷口,還開了方子,六爺讓如輊去抓藥了。”
“開了方子?那賤人沒有死?活過來了?”
雪兒見楊老夫人話里透著失望,不敢再看楊老夫人,垂頭應道,“大夫人沒死,只是人還未醒。”
楊老夫人看向王嬤嬤,“不是說毒發,必死無疑的嗎?胡太醫能治好了?”
“有可能,聽說胡太醫的醫術在太醫院里是數一數二的,比徐醫正還厲害。”
楊老夫人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沉聲問道“還探到什么信了?”
雪兒抬頭瞄一眼楊老夫人,立馬又垂下頭道“六爺與國公爺吵了起來。”
“怎么回事?孽障與老頭兒吵了?”楊老夫人又來了精神,聲音高昂起來。
見楊老夫人興致高脹,雪兒抬頭看向楊老夫人,將自己看到了的,聽到的復述了一遍。
楊老夫人心情大好的站起身來,說道“李氏今兒做得不錯,走,咱們過去看看她。”
葉夫人暈睡了兩天,在第三天早上醒來。
醒來時,顧花語正在收針。
顧花語見葉夫人睜開眼,朝她笑笑,說道“夫人醒了?”
“嫣然?”葉夫人驚訝道。
顧花語朝她點點頭,“是我。夫人別動,我正在給夫人收針。”
葉夫人聽了顧花語的話,收起想起身的念頭,躺著看向顧花語。“嫣然何時回京的?”
顧花語邊收針邊回道“夫人暈倒那天回來的。”
呂子欽的聲音在屏風那邊響起“母親,是小語將你救回來的。”
“嫣然,謝謝你。”
顧花語笑著說道“夫人客氣了,趕巧而已。”
呂子欽的聲音再次響起,“母親,小語是咱們家的大恩人,救過我的命,這回又救母親的命。”
看著呂子欽不遺余力的向葉夫人邀功。
顧花語轉頭對屏風那邊的呂子欽說道“青巖,你閉嘴。”
葉夫人笑著說道“子欽說得沒錯,嫣然是咱們家的大恩人。”
顧花語最怕別人夸贊自己,難為情的不知如何回答。
只能傻笑著趕緊將銀針收起,幫葉夫人把衣裳理好,再給她把了把脈,“夫人的脈象平穩,已無大礙,我扶夫人起來。”
“好!”葉夫人借著顧花語手上的力坐起身來,“我睡了多久?”
呂子欽走過來,“不久,睡了三日而已。”
“睡了三日?這么久?”
“母親可知你當時有多嚇人?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