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謝了!你們有心了。這位是花大公子?”
秦王的目光落在賢王身后的花瑞鈞身上,手微微緊了緊。
花瑞鈞見秦王看向他,上前一步朝秦王拱手道“秦王好,在下花瑞鈞,隨我們王爺一道來秦王府赴宴。”
秦王拱手還禮,說道“花大公子好,歡迎!”
隨后,秦王又向陳王的隨從杰修,楚王的隨從蘭溢拱了拱手,才禮讓著一行人去往會客廳。
花瑞鈞進到會客廳時,驚得將正拋著花生投喂自己的呂子勛把花生砸到自己臉上,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花瑞鈞,“你怎么來了?”
花瑞鈞朝呂子勛拱手道“在下隨王爺一道來的。”
“王爺?哪位王爺?”呂子勛站起身來問道。
不只是呂子勛驚訝,英國公府的其他人也很驚訝,紛紛看向花瑞鈞。
因柳氏與李氏的關系,加之呂子秋嫁給花瑞銘,呂家人對花瑞鈞并不陌生。
花瑞鈞看眼賢王,沒有說話。
賢王說道“明銳是隨本王來的。”
明銳是花瑞鈞的字。
呂子勛指了指花瑞鈞,難以置信的問道“他,一個娼妓之子,到賢王府供職,還能隨王爺出行赴宴?”
花瑞鈞的生母是花敘在青樓里抬回來的妓子。
一句娼妓之子,讓花瑞鈞的眼神變得陰沉,手上的拳頭緊了兩分。
賢王沉下臉朝呂子勛說道“子勛請慎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何況,本王用人,用何人?用不著你來置疑。”
呂定寧被賢王的“用何人”刺激到了,想著這些日子自己的各種暗示,賢王不給自己半點面子,轉身將一個娼妓之子帶在身邊。
自己可是他的親舅舅!
呂定寧失望至極的看著賢王,冷哼道“一個娼妓所生的賤種,連科考都不能參加的賤種,也敢與王侯將相相提并論?王爺也不怕辱沒了王侯將相。”
呂定寧的惱怒驚愣了在場的人,當然,因在場的人身份不同,立場不同,驚訝的程度各不相同。
齊王手捏著茶盞,瞇著眼邊飲茶邊看好戲。
呂定寧在兵部做侍郎時,他就讓人查過他。
查回來的諸多事說明呂定寧是個嘴巴長在腦呆前面的人。
看著老五氣得要吐血的樣子,呂寧定這人沒讓他失望。
齊王心底升起絲絲幸災樂禍來。
而與賢王一道進來的陳王與楚王,
楚王見賢王與呂家人起了爭執,上前勸道“老五,算了,少說兩句。今兒是皇兄的好日子,別少了皇兄的興。”
說完,楚王轉頭對呂定寧道“呂侍郎,有什么事咱們改日再說,好嗎?今兒是皇兄宴請的好日子。”
呂定寧聽到楚王稱他呂侍郎,認為楚王是嘲諷他,惱羞成怒的回道“楚王爺,這是在下與賢王之間的事,還請楚王爺不要多管閑事。”
楚王沒想到自己一番好意,不得人感激就算了,還讓人說成是多管閑事。
堂堂一個王爺,誰見著他不是恭恭敬敬的?今兒被人當眾呵斥,楚王覺得太丟人了,攤攤手,自嘲道“好吧,對不住了,剛剛是本王多管閑事了。你隨意,你們繼續。”
楚王轉身拉陳王一把,“三哥,咱們過去坐,別打擾老五他們舅?說事。”
陳王任楚王將自己拉到齊王對面坐下。
陳王抬頭看到齊王,齊王端著茶盞朝他敬一下。
陳王朝齊王拱拱手,“二哥好。”
齊王朝他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呂子健在賢王府做事,于公于私都得上前勸說一二,于是說道“二叔,有什么話咱們回去再說吧,子欽他……秦王今兒晏請,咱們這樣……很不恰當。”
花瑞鈞看看怒不可遏的呂定寧,又看看沉著臉盯著呂定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