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將韁繩扔給下人,小跑幾步追上呂定坤。
到五柳堂門口,呂定坤交待道“在院門口候著,別讓人進來。”
秦真立即停下來,欠身應道“是,小的明白。”
呂定坤剛回到英國公府,文淵閣與榮安堂前后腳接到信兒。
門房遞信過來時,英國公正與杜斌交待,讓他準備給呂子瀾呂子汐上祖譜的事。
英國公聽了門房的稟告,皺著眉頭問道“你說世子爺一人回來的?葉氏沒有跟著回來?”
門房欠身道“回國公爺,是,世子爺一個人回來的,手里著一個小木盒子。回來后,徑直去了五柳堂。”
五柳堂是呂定坤在外院的院子。
英國公揮揮手,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門房退下。
英國公對杜斌道“你去五柳堂走一趟,看看是怎么回事?”
杜斌點頭應下,“是,小的明白。”
杜斌離開后,英國公在屋里轉起圈來。
呂定坤未將葉氏接回來,讓他的心很不安。
英國公才轉沒幾圈,杜斌就回來了。
英國公停下腳步,看著杜斌問道:“怎么回事?”
杜斌欠身道“世子爺回來就進了五柳堂,讓秦真在院門口守著,誰也不讓進。”
英國公問道“問秦真了嗎?出了什么事?葉氏為何沒有回來?”
杜斌回道“問了,秦真說,世子爺去承國公府后,徑直去了后院拜見秦老夫人,。
承國公府的后院,秦真不能跟進去。
秦真說世子爺在后院坐了不多久,就從后院出來,與秦王一道去了外院的紫竹苑。
他本想跟去伺候的,卻被秦王身邊的如軒遣走了。所以,秦真并不知發生了什么。”
英國公扭頭看看斗柜上的沙漏,說道“定坤從宮里出來,回來打了個照面就去了承國公府。
照秦真的說法,定坤還未吃飯。你讓王氏帶著子瀾子汐給定坤送些吃食去。”
杜斌會意過來,欠身應道“好,小的這就去辦。”
杜斌轉身離開后,英國公走到窗戶邊站住,透過窗戶看著灰蒙蒙的天,今年諸多不順,改日得去廟里上上香。
榮安堂,楊老夫人坐在上首,下邊坐著李夫人與李二奶奶。
楊老夫人聽了下人的稟告,問道“你說,那逆子沒將葉賤人接回來?”
門房的人回道“回老夫人,世子爺是騎馬回來的,只有世子爺的隨從秦真跟著,大夫人并未跟著回來。”
楊老夫人譏諷道“不值錢的葉賤人難得值錢一回,我到要看看,她這回能傲到幾時,最好一直值錢下去,別讓我看不起她。”
李二奶奶不明所以的看向李夫人,好奇的問道“母親,祖母說的值錢是何意?大伯娘是承國公府的大小姐,怎么就不值錢了。”
李氏嘲笑道“你別看葉氏平時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是因為世子爺不在身邊,只要世子爺在身邊,她的眼睛像長在世子爺身上一樣,世子爺走到哪里,她的目光就追到到哪里,目光灼灼,火熱得旁人見了都不好意思。
說起來,葉氏也是大家閨秀,可哪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一點不矜持。
讓人不忍直視,一副不值錢的樣子。不值錢就這樣傳開了。”
李二奶奶聽得瞪圓雙眼,說道“天啦,這也太大膽了。秦老夫人不教導她的嗎?”
楊老夫人冷哼道“教導?這是承國公府的家傳了。”
李二奶奶像是發現了驚天大秘密,滿臉八卦的問道“家傳?難道秦老夫人也是這樣的?”
楊老夫人嘲笑道“當年,秦瑜見葉昀就是這副模樣,恨不得貼到葉昀身上,行徑大膽得讓人難以想象。
京城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