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和離的心思。”
呂定坤搖搖頭,“姍姐兒她不愿意見我,我如何與她說話?”
英國公說道“你們夫妻多年,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多去求她幾回,興許她就心軟了。”
呂定坤察覺到英國公不尋常,抬頭定定的看著英國公,看得英國公有些不自在。
英國公問道“你這般看著我做甚?”
呂定坤問道“父親為何不讓我與姍姐兒和離?別與我說什么勸合不勸分的話。”
英國公說道“眼下的時局,咱們不宜與承國公府斷干凈,這樣對王爺不利。”
呂定坤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英國公,在父親眼里,只有利益。
“父親,剛才我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清郴了。眼下,不是我要和離,是姍姐兒不見我,是她態(tài)度堅決的要和離。我連她的面都見不著,如何與她說話?”
英國公想了想,說道“老夫去承國公府,老夫去求求葉氏。”
呂定坤也不勸阻,說道“父親既然想去就去吧,兒子還有事,先去忙了。”
英國公看著呂定坤離開,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呂定坤出了書房,抬頭看看天,長長的吐了口氣,他才回來半日,已經(jīng)被一堆糟心事攪得喘不過氣來,也難怪葉姍想逃離這個家。
呂定坤抬步往外走,出了院門,沿著長廊往后院去,他想去看看兩個孩子。
走到桂園,迎面遇到搖著折扇走過來的呂定寧。
呂定寧見到呂定坤,嬉笑著收起折扇,拱身欠身道“兄長回來了?”
呂定坤抬頭看看灰蒙蒙的天,問道“定寧很熱?”
呂定寧神情一滯,隨即明白呂定坤的意思,笑著嘩啦一下抖開折扇。
“兄長是說折扇的事?兄長多年未回京,對京城時下流行的行頭不熟了。
我跟你說,如今的男人,流行手持折扇。
折扇多有品,開之則用,合之則藏,進退自如,逍遙自在,這叫風雅。
文人的風流才情全在折扇里。
兄長,你可別小看我這把折扇,這可是出至名家之手,我費了些心思才將其弄到手的。”
呂定坤定眼看了看,嫌棄的說道“就你這寫個對子還要絞盡腦汁的水平,還談風雅?也不怕人笑話。”
面對呂定坤的嘲諷,呂定寧也不生氣,嘿嘿干笑兩聲,說道“我做什么總是逃不過兄長的眼睛,兄長是來從父親那里來?”
呂定坤不想與呂定寧廢話,說道“你來尋父親?趕緊去吧,晚了父親出門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呂寧寧在呂定坤抬步時,先開口說道:“我不是來尋父親的,我是來尋兄長的。”
呂定坤停下腳步的,轉頭問道;“尋我?有事?“
呂定寧點點頭,“是,有事。兄長,咱們尋個說話的地,坐下來慢慢的說,去我的院子,可好?”
呂定坤搖搖頭,“不用了,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
呂定寧四下看看,指著長廊上的不遠處長椅道“要不,咱倆到那兒坐坐。”
呂定坤看看長椅,沒有反對。
呂定寧臉露喜色,先一步往長椅處走去,邊走邊虛寒問暖,到長椅邊,彎腰用長袖彈了彈長椅上的塵,極恭敬的說道“兄長,請坐。”
呂定坤看一眼呂定寧,見他一臉諂媚相,在椅子上坐下問道“說吧,什么事?”
呂定寧嘿嘿笑兩聲,在呂定坤的身邊坐下,說道“兄長好些年沒有回京了,我是左盼右盼,總算將兄長盼回來……”
呂定坤側身看著呂定寧,開口將他話打斷,“行了,這些話,說一遍就行了,說多了,就太假了。”
呂定寧抬手舉起折扇對天發(fā)誓道“兄長,你這就冤枉我了,我是真心的盼著你回京,盼得脖子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