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你看著再加兩道菜,兩壇酒。”
“好嘞!客官請坐,酒、菜隨后就送上來。”
不久,小二送來一盤花生米,一大盤鹵牛肉,一盤椒麻雞丁,一盤火爆腰花。
呂定坤坐在角落里,從巳時喝到未末,摸了一錠銀子放到桌上,晃晃悠悠的從酒樓出來。
秦真與劉力見了,趕忙迎上來,一左一右的將呂定坤架起來。
呂定坤轉頭看看二人,說道“老子沒醉,你倆這是做甚?”
劉力放下呂定坤,“爺,你確定自己沒醉?”
呂定坤抬腳踢過去,“你敢置疑老子,不想活了?”
劉力敏捷的往邊上跳一步,避開了呂定坤的腿,笑著說道“世子爺沒醉就好。”
呂定坤說道“還不趕緊給老子將車趕過來?”
劉力欠身應道“世子爺稍等,小的這就去趕車過來。”
秦真扶著呂定坤,問道“爺,真沒醉?今兒爺喝得可不少!”
呂定坤搖搖頭,“老子到是想醉,幾年不回京了,京城的酒都水了,沒多少酒味兒。”
秦真說道“爺沒醉也好,借酒消愁愁更愁。越喝心情越不好!”
呂定坤靠著秦真,說道“是,本想喝醉了心里好受點。他娘的,越喝越清醒,越喝心越痛。”
秦真勸道“爺與夫人夫妻二十多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來還沒有半年。這些年,夫人留在京城,留在府里,真不容易。
爺與夫人和離了也好,夫人解脫了。從今往后,夫人不用再受老夫人的搓磨,爺在外也能放心。”
呂定坤沉默片刻,說道“是我大意了,早知老太婆這般惡毒,我早將她收拾了。”
秦真嘆氣道“誰又能想到呢?像老夫人這樣的,世間少有。”
“爺,車來了,上車吧!”劉力將車停在邊上,麻利的支好腳凳。
秦真將呂定坤扶上車。
呂定坤靠著車廂,悠悠的說道“今晚將老虐婆擄了,還有她身邊那個王嬤嬤。我要她身首異處。”
秦真想了想,問道“好!老夫人呢?爺打算如何處置?”
呂定坤淡淡的說道“她作惡這么多年,讓她晚年遭些罪吧,否則,老子心頭的氣難消。”
秦真看著呂定坤,擔憂的說道“可是,王爺與娘娘那邊,爺不用顧忌嗎?老夫人是他們的至親。”
呂定坤無所謂的說道“沒有什么好顧忌的,年后老子又去邊關了,王爺就是惱我,他也不能將我怎樣。”
秦真點點頭,“那就廢了老夫人的手腳,怎樣?”
呂定坤想了想,說道“老虐婆的話太多,舌頭太毒,一并給她處理了。”
秦真欠身道“好,在下明白。”
呂定坤回到英國公府,青墨過來稟道“爺,玲瓏苑里的東西都搬走了。”
呂定坤點點頭,沒有說話,徑直往書房去了。
青墨還想說話,見秦真朝他瞪眼,閉嘴止住了后面的話。
如輊領著一眾人將葉姍的嫁妝從英國公府抬出來,浩浩蕩蕩的往承國公府去。
一時間,葉姍與英國公府世子呂定坤和離的消息在京城傳開來。
平夫人接到下人的稟報后,簡單收拾一番,帶著施亞梅匆匆往承國公府去。
錢夫人接到信,帶著葉明錦迎到二門處。
平夫人下車后,顧不上見禮,擔憂的問道“姍姐兒呢?還好嗎?英國公世子昨兒才回京,怎么今兒就和離了?”
錢夫人挽著平夫人的手往里走,邊走邊說道“英子,你來得正好,姍姐兒今兒有點恍惚,你來幫著勸勸她。”
說著,錢夫人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平夫人聽后,罵道“姍姐兒她恍惚個什么勁呀,呂定坤這貨該死,這樣的人,英國公府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