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吃邊聊起家常。
沒多久,夏山回來稟道“王爺,將軍,黃振豪帶著魏天來尋苗掌柜,讓苗掌柜交出那日打黃振豪的女人。
他們爺說,打人的女人一定是冒充嫣然郡主的,嫣然郡主溫柔乖巧,怎么會可能做出這等兇殘的事?
還說苗掌柜明知有人冒充嫣然郡主卻不加以阻止,有包庇打人者的嫌疑。
一群人嚷嚷著,要苗掌柜給個交代。”
秦王聽得眉頭緊鎖。
阮楚說道“王爺,齊王這是什么意思?他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借苗掌柜的將郡主供出來,郡主聽他的,便賣郡主一個人情,郡主不聽他的,就壞郡主的名聲?”
夏山說道“看他們胡攪蠻纏的樣子,好像是這個目的。
對了,魏天說,黃家幾代單傳,黃振豪膝下還無男丁,卻被那女人打得不舉了,這是讓黃家斷子絕孫。
長安酒樓縱容如此兇殘的女人行兇,事后對苦主不聞不問,對行兇者視若無睹,聽之任之。長安酒樓要負主要責任。”
阮楚聽得瞪大雙眼,問道“郡主打得姓黃的不舉?郡主她……是不是有點太彪悍了?”
秦王淡淡的說道“那是姓黃的活該。他敢調戲小語,小語沒有取他的小命,算是對他很客氣了。”
阮楚極震驚的問道“郡主真打了姓黃的?在下有點后悔那日未在現場錯過了一出大戲。
夏山,你陪著王爺,我去看看姓黃的長什么樣?王爺放心,在下不會露面,只是偷偷看一眼。”
說完,阮楚起身往外走。
秦王搖搖頭,繼續低頭吃飯。
不久,阮楚回來,問道“王爺,郡主會武功?”
秦王點點頭,“會。”
“有機會跟郡主切磋切磋。”
秦王問道“他們扯得怎樣了?”
阮楚回道“魏天要苗掌柜交出打人的人,否則,他們就報官。
苗掌柜說這會兒天晚了,衙門的散了衙,讓他們明兒直接去衙門。
現在還在掰扯,看魏天的樣子,好像有些頭痛。”
秦王扯下嘴角,“他以為抗著齊王的大旗,苗掌柜會被嚇著,便會乖乖聽他的。”
阮楚不解的問道“郡主打人時已經自報家門了,何苦還要自說自話的說有人冒充郡主?齊王就不想想,他這般行為,郡主并不感激他。”
秦王冷笑道“齊王想在小語面前找存在感吧。”
阮楚好像會意過來了,抿嘴笑笑說道“他就不怕好感未找到,白白添了郡主兩道白眼。”
秦王的嘴角往上抿了抿,說道“趕緊吃吧,這羊肉涼了就不好吃了。”
阮楚道謝后,拿著筷子接著吃起來。
如軒進來稟道“爺,去梧桐巷的人回來了,說郡主還未回去,跟李二爺去駱家莊吃烤全羊去了。”
秦王說道“知道了,你去苗掌柜那里看看,讓他趕緊將事情處理好,然后過來見我。”
齊王讓魏天出面處理此事,說明他還不知長安酒樓是秦王名下的。
秦王讓如軒代自己去問話,就是去告訴魏天,苗掌柜是他的人。
果然,如軒去了不久,魏天便帶著黃振豪離開,苗掌柜送走魏天一行,回到雅間。
阮楚問道“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苗掌柜說道“他想為難來著,開始還牛哄哄的,后來看到如軒,魏天的突然變得有些慌張,說了句,天不早了,先回去了。有事改日再議,然后帶著人離開了。”
如軒笑道“小的狐假虎威了。”
秦王說道“往后行事謹慎些,以防黃家打擊報復。小語那邊,安排兩個暗衛跟著。”
秦王交待完苗掌柜,轉頭對阮楚道。
阮楚欠身應道“好的,在下回頭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