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輊接著說道“蘇府在城南清泉巷,蘇謹澤六十出頭的樣子,不善交際,生活很樸實,平時喜歡到城南盤錦路的盧記生煎店吃早飯。
蘇謹澤除了去生煎店,就是去各個鋪子轉轉,否則極少出門。”
葉明晧聽后,說道“怪人!這性格,有點孤僻呀!做買賣的人,不該是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嗎?他這性格,如何將生意做起來的?”
阮楚點頭附和,“這樣的性格,別說是需要與人打交道的生意場,就是在只需管好自己的軍營,也難行得通。”
秦王不關心蘇謹澤的性格如何,他想知道,昨兒那樣的境況,他為何要出手?
這當中透著太多詭異,蘇謹澤性格孤僻,不善交際,不該事不關己置身事外嗎?
他為何要將自己卷入這場風波里,還將自己推以浪尖上。
再有,蘇南銀樓最先出告示,他的信為何如此迅速?是有人給他遞信,還是他自己的人給的?
若是有人給他遞信,這人是誰?
若是他的人得到的信,他的人盯的又是誰?寶慶銀樓還是小語?
剎那間,一個個問題在秦王腦子冒出來。
秦王問道“蘇家還有些什么人?”
事關小語的安危,他必須要將此人查得清清楚楚。
如輊接著說道“蘇府是處二進的院子,并不大。府里除了蘇謹澤夫妻外,還有兩個丫鬟,三個粗使婆子,兩個小廝及一位廚娘。”
葉明晧詫異的問道“只有夫婦二人?沒有孩子?”
如輊點點頭,“據說蘇謹澤夫婦曾有一個女兒,不過二十年前就死了。有人說是上吊死的,也有人說是喝毒酒而死的,還有說是自刎而亡……眾說紛紜,反正就是自殺而死的。”
阮楚放下杯子,疑問道“二十年前死的?”
如輊回道“是,二十年前,就是蘇家剛到京城的那年。”
秦王與阮楚快速的交換了個眼神。這家人,處處透著不簡單。
葉明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這個蘇家,有故事。”
秦王贊同的點點頭,說道“去查查,二十年前蘇家發生了什么事?還有,蘇家女兒為何要自殺?”
如輊欠身應下,“是,小的明白。”
如輊退出屋子。
阮楚說道“沒想到,郡主昨日的無意之舉,牽出這么多事來。”
葉明晧感嘆道“看似祥和的京城,其實早已暗潮涌動。”
阮楚點點頭,轉頭看向秦王,問道“王爺,接下來,咱們該如何做?”
秦王想了想,眼睛微瞇,慢吞吞的說道“重點還是查當年的案子。”
查案,是重中之重,案不破,無法娶小語回家。
秦王突然想到黃振豪的事,轉頭對葉明晧說道對了,知非一會去尋渙之,讓他查查五年來戶部撥到工部的銀兩數目明細。”
葉明晧好奇道“王爺怎么關心上工部的事了?”
秦王簡短的將事情說了說,末了說道“黃振豪能斂這么多財,這其中的問題可想而知了。”
葉明晧了然,欠身應下,“是,在下這就去。”
有事做,葉明晧立即起身告辭,走兩步,轉身看向阮楚,說道“心陽,我大婚時,你可要來做賓相。”
阮楚欠身道“那是我的榮幸。”
葉明晧拱手道“謝了!”
葉明晧離開不久,門口再次響起敲門聲。
“進來。”
秦王的話音剛落,見如輊去而復返。
秦王見如輊神色急切,放下手里的杯子,問道“怎么了?”
如輊深吸一口,平復一下情緒,說道“爺,英國公府的線人來報,老夫人說那日到府里去傳話的內侍是秦王府的。”
阮楚將杯子重重的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