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公一愣,忙問道“王相府?”
賢王點點頭,將昨日下午鬧得沸沸揚揚的事說了。
末了說道“這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宮里都知道了。
下了朝,母妃讓人叫住了本王,本王剛從母妃那里過來。
這事,還不知父皇是否知曉,母妃都知道了,父皇那里,怕是也知道了?!?
呂子勛不認(rèn)為這是大事,說道“知道就知道唄,小姑娘家扮扮嘴,能有多大的事?”
英國公扯著胡子在屋里轉(zhuǎn)圈,不贊同的搖頭道,“事情到嫣然郡主賭氣買空銀樓這一步,還可算是小姑娘家扮嘴賭氣。如今多家銀樓卷進來,就不只是扮嘴這么簡單了?!?
說完,英國公看向賢王,問道“查清了嗎?這些銀樓的東家是誰?背靠哪一方勢力?”
賢王說道“除了蘇南銀樓,裕金銀樓沒有查出來,別的幾家,都查清了。”
“都有哪幾家?”英國公追問道。
賢王說道“有大舅母……葉姍的,景蓮的,齊王的。這幾家是昨日公開站隊的。
王三小姐昨日的話成了別人的把柄,今日又有多些家銀樓站到寶慶銀樓的對立面?!?
英國公想了想說道“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在操控?!?
賢王點點頭,“是有人操控,王三小姐得罪的不是某一家,而是得罪了銀樓這一行。
這些年,寶慶銀樓在京城一支獨大,壓得其他家喘不過氣來。如今對方抓住機會,自然會狠狠的還回去。”
呂子勛不以為然的說道“大不了損失些銀子,將銀樓關(guān)門唄?!?
英國公想了想,說道:“事到如今,就怕對方的目的不止是這些?!?
呂子勛不解的問道“不止這些,難不成,對方還想將王相拉下臺?”
英國公走到書桌邊坐下,抿口茶道“極有可能?!?
呂子勛將錦凳往書桌邊挪了挪,“不能吧?王相可是咱們大興的首相,身后還有賢王。”
英國公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呂子勛道“現(xiàn)在公然站在寶慶銀樓對面的那幾家銀樓,背后是承國公府,齊王府,景蓮公主,這幾家,隨便拎一家出來,誰家不是皇親國威?
現(xiàn)在,這幾家抱團在一起,事情就簡單不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明白嗎?
對方的目的,已經(jīng)不是寶慶銀樓了,而是王相與王爺?!?
呂子勛問道“那怎么辦?王爺不娶王三小姐了?立即與王相府撇清關(guān)系?”
英國公搖搖頭,沉聲道“胡說八道什么呢?王爺與王三小姐的婚事,是皇上賜的婚,哪能說不娶就不娶?”
呂子勛閉嘴不敢多言。
英國公看向賢王,問道“王爺怎么打算的?要不,先與王相碰碰頭,與王相商議一二!”
賢王想了想說道“本王這個時候不好去見王相。國公爺替本王走一趟吧,讓王相拿個章程出來,趕緊將此事處理好。”
英國公點點頭,“好,老夫去看看?!?
呂子勛問道“那外祖母的案子呢?還要繼續(xù)嗎?”
賢王想了想,說道“如今哪有時間顧及此事,先放放吧?!?
呂子勛說道:“王爺你們沒時間,我有時間。你們忙你們的,外祖母案子的事,交由我來處理。”
賢王想著老夫人的案子,只是敗壞秦王的聲譽。呂子勛既然主動請纓,索性由他去折騰。
于是說道“也行,這事就交給你來辦。需要多少銀兩,你尋承允要?!?
得了賢王的允可,呂子勛心下一喜,欠身欣然應(yīng)下。
顧花語與秦王一起吃過飯,又喝了兩盞茶,問道“下晌你還需去衙門?”
秦王想著李澄回來可能會尋他,便將英國公府的事給顧花語說了。
顧花語嗤鼻道“這個英國公,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