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花語向忍冬吩咐一番,忍冬轉(zhuǎn)身去往廚房。
顧花語將秦王解下的斗篷掛起來,說道“我這兒沒有人伺候,自己去洗漱。”
秦王拉著顧花語的手往盥洗間走,“咱們一起,我伺候你!”
顧花語任秦王牽著去到盥洗間,看著他倒水,試水溫,然后將她的手放進(jìn)銅盆里。
趁秦王給她洗手時,顧花語輕輕地?fù)狭藫锨赝醯氖中摹?
秦王抬頭看她,顧花語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靈動眼里透著調(diào)皮,看得秦王心猿意馬。
秦王對顧花語說道“小語,我跟你說個事。”
顧花語問道“什么事?”
“靠近點。”
顧花語聽話的將頭湊過去。
秦王湊到顧花語的耳邊,張口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咬了咬。
顧花語的臉?biāo)查g脹紅,身子僵在原處,一動也不敢動。
秦王很快松開嘴,繼續(xù)給顧花語洗手,半晌,顧花語回過神來,抽出手落荒而逃,“我洗好了,去換身衣裳。”
秦王看著快步離開的顧花語,嘴角往上抿起。
顧花語換了衣裳出來,見秦王坐在暖閣的軟榻上,于是往對面的錦凳上走去。
秦王見顧花語出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小家伙,坐這里。”
顧花語猶豫一下,還是乖乖地走到秦王身邊坐下,警告道“不準(zhǔn)再咬我的耳垂。”
秦王將顧花語摟到懷里,低頭親過來。
顧花語想說話,嘴卻被堵住出不了聲。
一陣城池攻略的親|口勿,顧花語早忘了自己的抗議。
半響,秦王才松開顧花語,問道“小家伙,你下晌去何處了?”
顧花語如實回道“去保康門尋李二了。”
說到這里,顧花語坐直身來,將蘇家的事與秦王說了。
秦王聽后精神一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他正愁該如何突破眼下的困局,沒想到蘇南銀樓的事牽出新的線索來。
說道“彼時,王相只是吏部侍郎,一個三品官而已,與魯府尹的官階差不多。
魯芮易愿意為王家遮掩,只能說兩家的交情匪淺,而魯芮易是端親王的人,王相呢?”
顧花語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在那場宮變當(dāng)中,王相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家的慘事,有沒有他的手筆?”
顧花語說到這里,右手一揚,將手里的銀針拋向?qū)γ娴闹印?
五根銀針排成一條線插到柱子上。
顧花語起身走向柱子,將銀針取下。
秦王說道“若真有他的手筆,咱們讓他血債血還。”
顧花語咬牙道“是,我要新賬老賬一起算。”
忍冬帶著梨花與海棠送吃的進(jìn)來,顧花語說道“送些吃的到外院去,清羽他們也沒有吃飯。”
忍冬回道“回郡主,已經(jīng)送過去了。”
顧花語說道“多送些,王爺?shù)陌敌l(wèi)也沒吃。”
忍冬曲膝應(yīng)下。
晚飯后,秦王與顧花語一起喝了兩盞茶,才起身離開。
臨走時,秦王對顧花語說道“蘇謹(jǐn)澤那邊,我會安排人去守著,你不用操心。”
“好!”顧花語送走秦王,轉(zhuǎn)身去了外院,讓蘇二安排人盯緊王相府。
蘇二回道“回郡主,小的擔(dān)心王相府來尋麻煩,已經(jīng)派人盯著了。冬月初三是賢王與王三小姐大婚的日子,王相府上上下下都在忙王三小姐出閣之事。”
“郡主!”汪琴走過來。
顧花語轉(zhuǎn)頭看過去,“汪姑,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汪琴笑著說道“汪府的雪梅小姐給郡主的信。”
“噢?汪府今兒有人過府來了?”
汪琴搖搖頭,“汪府沒人過府,今兒下晌,在下奉老夫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