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來的位置。
楊吉寧朝杜斌拱了拱手,說道:“多謝杜管事,國公爺,我們爺請國公爺到前面的茶樓吃杯茶。”
杜斌回到車里,朝英國公稟道:“國公爺,花瑞鈞花二爺請國公爺到前面的靜泊茶樓吃茶。國公爺,您看?”
英國公未做多想,點頭應下:“好!”
杜斌掀起簾子,對楊吉寧道:“國公爺這就過去,請前面帶路。”
楊吉寧欠身回道:“請隨小的來。”
車夫趕車跟著楊吉寧,去到靜泊茶樓的后院,英國公下車后,隨楊吉寧去到二樓最里的那間雅間。
花瑞鈞聽到腳步聲,起身迎出來。
雙方見禮后,花瑞鈞將英國公讓進屋里,對楊吉寧吩咐道:“守著,別讓人靠近。”
楊吉寧欠身應下。
英國公坐下來問道:“王爺怎會被皇上禁足的?”
花瑞鈞邊給英國公倒茶邊說道:“兩個時辰前,呂二爺被大理寺的人拿了,國公爺還不知道?”
英國公詫異的看著花瑞鈞。
花瑞鈞看英國公的表情,知道他還不知此事,心里不由得一陣煩躁。
花瑞鈞努力壓住心里的不快,抬了抬手,示意道:“國公爺請喝茶。”
英國公伸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問道:“子勛他……”
花瑞鈞冷哼一聲,說道:“之前,我就與國公爺提過,讓國公爺將呂二爺送去軍營,國公爺舍不得。如何?呂二爺捅簍子了吧?
呂二爺被大理寺的人拿下后,他不單將他挪用太仆寺購戰馬的銀子之事供出來,還將國公爺與賢王指使他誣陷秦王的事全盤托出。
現在,太仆寺正在查過呂二爺經手的賬目。一但查實,英國公府怕是要從京城消失了。”
英國公的后背上驚出一身冷汗。站起身來喃喃道:“不會的,皇上不會如此無情。”
花瑞鈞搖搖頭,冷笑道:“國公爺對皇上還寄予希望?皇上若是念舊情,召國公爺進宮了,為何又不見國公爺?
又怎會在這個時候將賢王禁足。賢王昨日才大婚,賢王妃三朝都未回,就被禁在賢王府,國公爺你說說,這是什么?”
英國公跌坐回團椅里,“這么說,英國公府完了?”
花瑞鈞說道:“最多明早就會有結果,咱們拭目以待!只是,國公爺甘心嗎?”
英國公抬頭看向花瑞鈞,有些沮喪的說道:“不甘心又能怎樣?皇上若要滅誰,誰能躲得過?”
花瑞鈞搖搖頭,“英國公府為皇上養大兩位皇子,皇上因為這點小事誅了呂家,他苦心營造出來的寬厚仁慈不就毀了?”
英國公聽了花瑞鈞的話,微微松口氣,只要人活著,一切還有機會。“王爺有沒有交待,要老夫如何做?”
花瑞鈞把玩著手里杯子,說道:“王爺說,他若被禁足,英國公府就在劫難逃了,王爺要國公爺盡快將府里的財物轉出來,按兵不動,一切,等賢王解禁在說。”
英國公的心更加踏實了,他的財物,多年前就置于府外了。
“好,謝謝二爺,老夫明白了。”
花瑞鈞說道:“請國公爺過來,就是轉告國公爺這事。還有,我得到信,國公爺從宮里來賢王府的路上,英國公世子進宮去了。”
英國公為之一愣,“定坤進宮了?”
花瑞鈞點點頭,直言道:“是,英國公府的兵權會不會被收回……就算英國公府的兵權不被收回,從今往后,國公爺的意見,都不重要了。”
英國公滿面脹紅,卻又無言反駁,因為花瑞鈞說的是實話。怕花瑞鈞說出更難聽的話,英國公站起來告辭。
“老夫先回府了,花二爺若有事,差上到府上來尋老夫。”
花瑞鈞沒有挽留,跟著站起身來,“我送送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