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嫣然低聲說道:“一群女人與兩個男人打架。不夠暴力,也不血腥,有什么好勸的?
起哄才熱鬧,去象棚看戲還要花銀子,這不用花錢就可以看的樂子,真人真事,本色出演,多好看,傻子才勸架!你看看那幾個官差。”
忍冬抬頭看向前面的官差,一個個抱著臂膀在邊上看起熱鬧,并不上前拉架。
花嫣然見過呂子秋驕橫跋扈,對她一直沒有好感。
今兒見她跟花瑞銘干架,突然覺得她順眼許多。
忍冬聽呂子秋說要扒光花瑞銘的衣裳,想想那場面就臊得慌,拉了拉顧花語的手,小聲道:“郡主,咱們走?!?
花嫣然正看在興頭上,站在原地未動,“別急,再看看?!?
花嫣然不走,忍冬只得留下來陪著。
那幾個婆子手腳極麻利,很快將安旭的手腳綁住,然后過來幫呂子秋。
花瑞銘見婆子們撲過來,忙揚聲呵斥道:“你們這幫刁奴,膽敢對爺動手!爾等要敢對爺動手,爺定杖斃爾等?!?
聽了花瑞銘的話,幾個婆子沒了主意,遲疑起來,“小姐!”
呂子秋說道:“你們是我的陪嫁,只需聽我的,別理他。他想杖斃你們,要看老娘我同不同意,給老娘搜身。”
“爾等敢!”
呂子秋用力扯著花瑞銘的頭發,“老娘的銀子,憑什么不敢。告到衙門去,也是你無理?!?
幾個婆子得了呂子秋這句話,紛紛上前幫忙。不一會,婆子將花瑞銘身上的銀票搜出來?!靶〗?,搜到了?!?
呂子秋問道:“多少?”
“回夫人,五百兩!”
呂子秋說道:“他偷出來的,一共兩千兩。再搜!”
“呂子秋,你放手。你讓她們住手!”
呂子秋根本不理花瑞銘,只催婆子快些。
幾個婆子又搜一遍,朝呂子秋說道:“小姐,沒了?!?
呂子秋氣急,問道:“還有一千五百兩呢?將他的衣服扒了。”
“呂子秋,你這瘋子,你敢!”
“扒光了搜,先脫鞋,看鞋里有沒有?!?
聽了呂子秋的話,一個婆子彎腰下去扯花瑞銘的鞋,不一會,從鞋里搜出五張銀票來。
“夫人,鞋里搜到五百兩。”
圍觀的人群里有人起哄,“還真藏在鞋里呀?聽你家夫人的,扒光搜,扒光搜?!?
脫鞋可以,扒衣裳婆子還是不敢。
花瑞銘也怕婆子真扒他的衣服,松了手,朝呂子秋說道:“讓她們住手,老子還給你?!?
說著,花瑞銘伸手撩起衣裳,伸手到襠部掏一陣,拿出一疊銀票扔以呂子秋臉上?!斑€給你,臭婆娘,老子不稀罕你的銀子?!?
呂子秋伸手撿起銀票,叉著腰罵道:“你他娘的,不稀罕你還偷老娘的銀子?
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你若是有本事的,沒有銀子也能嫖得到,老娘也能高看你兩眼?!?
呂子秋懟完花瑞銘,拿著銀票,抬頭看著怡春樓吼道:“你們這些婊子看清了,這個男人,身上一分銀子也沒有。
老娘好意提醒你們,下回,他來光顧你們的生意,記得先收錢。否則,讓他白睡了,別哭!”
花瑞銘灰頭灰臉的走到安旭身邊,蹲下身來為安旭解繩,繩子打的死結,安旭掙扎時,將繩子扯緊了。
花瑞銘解了半天沒解開,改用雙手用力扯。
他想憑雙手之力將繩子扯斷,奈何他手上的力氣不夠,繩子沒扯斷,反到將其扯得更緊了。
安旭手上的繩花瑞銘解不開,轉而去解腳上的。
腳上的繩子比手上的松些,花瑞銘折騰一番,將安旭腳上的繩子解開了。
花瑞銘一把拉起安旭,安旭急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