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源郡主笑得百媚千嬌,連聲道:“好好好,等皇上賜婚的圣旨下來了,我給二姊買一副上好的頭面。”
蘇澤蓮的眼睛頓時亮了,喜笑顏開的說道:“那我要坐等郡主的大禮了。”
澤源郡主跟著蘇澤蓮出來,邊走邊說道:“行,二姊得閑去銀樓轉轉,看看喜歡那家的款式,選好了,到時我去給二姊付銀錢。”
澤源郡主說得蘇澤蓮心花怒放。
蘇澤蓮挽起澤源郡主的手蹦跳著往前走,眉宇間盡是喜色,奉承的話脫口就來,“郡主不愧是要做王妃的人,待人接物自成一股氣勢。行,我從這兒出去就去看看。”
“去吧!”
澤源郡主將蘇澤蓮送出二門,轉身急急的往映月閣而去。
進屋給坐在上首的長公主見禮后,忙問道:“母親,怎么樣?皇上說什么時候下旨?”
慶安長公主看看滿臉期待的女兒,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抬手指了指邊上的錦凳示意道:“先坐下。”
澤源郡主欠身應道:“對不起,女兒失態了。”
慶安長公主擺擺手,“不用拘緊,母親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先坐下。等你父親過來,我再慢慢與你說。”
“公主所言何事?”蘇懷野跨進屋來。
澤源郡主見蘇懷野進來,起身見禮。
長公主看一眼孫嬤嬤,孫嬤嬤會意,將丫鬟婆子帶出屋。
慶安長公主等蘇懷野與澤源郡主坐下后,說道:“今兒喚你們過來,是有事與駙馬與澤源說。”
說著,慶安長公主將進宮面圣的事大致說了一遍。擔心女兒聽了難過,慶安長公主省去了事關秦王的那部份。
聽完慶安長公主的話,蘇懷野興奮得有些坐不住了,側身看向慶安長公主問道:“公主,皇上的意思,齊王,陳王,楚王,他們仨,不管是誰,只要咱們澤源愿意嫁,便是王府里的王妃了?”
長公主看著兩眼冒光的駙馬,點點頭。“是,皇上是這么說的。”
與蘇懷野的興奮相比,澤源郡主則是一臉的失落。
長公主看著落寞的女兒,心里又涌起一陣難過,輕聲問道:“澤源,你是怎么想的?”
澤源郡主看向長公主,問道:“為什么沒有秦王?女兒以為,母親明白女兒的想法。”
慶安長公主見澤源如此,嘆口氣,如實的說道:“皇上說秦王心有所屬了。”
澤源郡主脫口說道:“那個狐媚子是花嫣然,對嗎?”
蘇懷野一臉茫然的看著女兒,問道:“澤源,好好的,你怎么罵上人了?嫣然郡主惹你了?”
蘇澤源氣惱的站起身來,對著蘇懷野吼道:“對,她惹我了,我就看不慣她那副模樣。天生一副狐媚樣,看著就讓人來氣。”
蘇懷野見女兒朝她嚷嚷,心里的怒火直往上竄,站起身瞪著蘇澤源,“你不得了,要反了,要上天了。敢對著你老子吼。你的孝道呢?”
慶安長公主趕忙起身拉住蘇懷野,勸慰道:“駙馬了息怒,澤源她心情不好,說話沖了點,她不是跟駙馬嚷嚷,澤源她是與自己氣。澤源,趕緊給你父親道歉。”
慶安長公主安扶完蘇懷野,轉頭沉著臉對蘇澤源說道。
蘇澤源并不畏懼蘇懷野,蘇懷野就是訓斥她,她也沒將他放在心里。
但蘇澤源畏懼慶安長公主,這個家里,慶安長公主是她唯一怕的人。
聽了慶安長公主的話,蘇澤源收斂了自己的壞脾氣,朝蘇懷野福了福身,垂首說道:“父親,對不起,女兒不該朝你大聲說話,請父親原諒女兒。”
蘇懷野板著臉,沒有看蘇澤源。
慶安長公主拉了拉蘇懷野的衣袖,朝他遞了個眼色,嘴里說道:“女兒都道歉了,駙馬也別生氣了,就原諒女兒吧!”
蘇懷野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