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郡主不是答應王爺不去的嗎?郡主得說話算話,不能食言。”
“我不去,心里不踏實。我還是去吧。”花嫣然說道。
汪姑淡淡的說道:“那在下明兒給秦王說,郡主沒有遵守諾言,還是去了。”
花嫣然瞪著汪姑,“汪姑,你怎么這樣呢,我才是你的家主。”
汪琴笑笑,“我就是實話實說,又沒說假話。”
“好好好,我怕了你,成了吧?我上回給你的蒙汗藥還有沒有?”
汪琴搖搖頭,“沒了,上回韓實、阮五他們去打獵,想試試那藥的威力,我將藥給了韓實。”
花嫣然極無語的看看汪琴,半晌問道:“他們拿蒙汗藥去打獵?”
汪琴不敢看花嫣然,低頭繼續往前走,“韓實那人,郡主又不是不知道。童心頗重,什么事都好奇得要命。
他對郡主的蒙汗藥覬覦很久了,自己又不敢朝郡主要,也不知是誰給他說我這兒有蒙汗藥,就一天天的來纏著在下,在下經不住他磨,只好給他了。”
花嫣然說道:“用蒙汗藥放倒的獵物他們也敢吃?”
汪琴回道:“他們哪里敢吃?回來說藥是好藥,就是獵到東西不敢吃,太浪費了。”
花嫣然沒好氣的說道:“他還知道浪費!你隨我去,再拿些藥和銀針,以備不測。”
“是!”
汪琴隨花嫣然去撫安苑拿藥。
汪琴剛拿著藥出門,與急步進門的忍冬撞了個滿懷,將汪琴撞得往后一個趔趄。
花嫣然扭頭看向忍冬,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慌慌張張的?”
忍冬朝汪琴歉意的曲膝,隨后回道:“郡主,李二少求見。”
花嫣然抬手看看時間,戌末了,李滔這個時辰來拜訪,定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而眼下急事,該是事關馮廣生一家了。
想到這里,花嫣然立即抬步往外走,邊走邊問道:“人呢?在何處?”
“在會客廳!”忍冬跟著出來。
花嫣然轉頭對汪琴道:“汪姑,讓清羽去將王爺追回來。”
汪琴得令,趕忙去尋清羽。
花嫣然去到會客廳,進門見禮寒暄后,花嫣然問道:“你怎么來了?”
“你府上的丫鬟出事了?”李滔同時開口道。
花嫣然點點頭,“是,朝陽沒了。”
“朝陽,紅霞,洪城就跟著你的那對丫鬟里的一個?”
花嫣然再次點點頭。
“對方是什么人?他們干嗎朝朝陽下手?”
花嫣然回道:“他們的目標是我,誤把朝陽當成我了,朝陽是為我而死的。”
李滔問道:“知道對方是什么嗎?”
“大致知道了,苦于沒有證據。大晚上的,你為這事過來尋我?”
李滔聽了花嫣然的話,不滿的噘了下嘴,“怎么?關心你不可以呀?嫌我煩了?”
“那到沒有,感謝你的關心。看你樣子,不像是專程送關懷的人。說吧,還有什么事?”
李滔笑道:“真是什么事也瞞不了你。我去秦王府尋王爺,說王爺還在衙門。
我去刑部,又說王爺離開了。讓人去打聽,得知王爺來你這兒了。
我追過來,結果,又說王爺離開了。我進來討口茶喝,隨便送個關懷,然后再去追王爺。”
花嫣然往椅子上一坐,一副我就知道的是這樣的模樣,似笑非笑的說道:“聽說你來了,忙不迭的出來見你。
原來,只是收個順道的關懷,不過,還是謝謝你。
你既然有事要與王爺說,那我就不留你,慢走,不送了。”
李滔歪頭看著花嫣然,試探的問道:“怎么?生氣了?”
花嫣然微微抬下下巴,斜著眼睨李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