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的那一切都是你在演戲…?’
‘是呀。’張無憂笑的嫣然,‘看來今天我演的還挺好的,連你都沒有看出來。’
眨了下眼睛,下意識的歸故咬了一下唇瓣,腦海中浮現疑問,它便問出了口:‘宿主大大,你為什么會這么做呢?’
‘為什么這么做呢?’將胳膊枕至耳下,張無憂的眸子燦若星辰,‘當然是因為我不喜歡他們這個行為啊。
要不是這件事情發現的早,還不知道以后會發展成什么樣呢,雖然是有解藥,但是等修為被消減了之后誰知道吃下解藥還能不能恢復?
至于為何演戲,歸故,有五分生氣就要表現成十分,雖然看著沒什么,但至少他們下回還想有這種行為的時候會想一下。
最起碼讓他們知道了我對這種事情非常厭惡,當然,他們很有可能并不把我的想法放在心里,但也沒有壞處啊?就當是磨練自己的演技了。
人生就是一個絢麗的舞臺,處處都需要演技。’
歸故聽的云里霧里,但還是象征性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說完這一句,它又想到了張無憂刺穿大徒弟心臟時的神色,不由得,它打了個寒顫,‘宿主大大,你今天真的很嚇系統,刺進去了還扭了一下…’
‘啊,這個呀…’張無憂輕笑出了聲,‘這還是輕的了,本就是他們應得的。
如若不是他們是我的任務對象,就他們這段時間的這一系列行為,被雷劈死都不算過。’
‘你…’
歸故從來沒見過張無憂的這個模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片刻,它囁嚅出聲:‘就僅僅是任務對象嗎?沒有其他的…嗎?’
眼眸微暗,翠綠之上浮出幾分冷意,‘沒有,徒弟的這個身份在我這里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
從濟安殿走出之后宋長卿便回了珵華殿,將食盒里的餐具拿出一一在櫥柜里擺放好,他轉身離開。
剛踏出廚殿他便看到了靜立在空地上的紅衣男子。
他的衣服已然換過了,赤紅的衣袍換成了緋色的長衫,就這么站在那里,身形如竹般挺拔,一時間仿佛世間萬物都失了顏色。
目光上下掃了一眼,宋長卿抿嘴而笑,聲音如剛才一轉而過的風而一般柔和:“二師弟的動作真是快啊,就這么一會兒便收拾好了。”
見到男子出來,季云笙抬腳走了過去,他并沒有靠多近,于其一米遠處停步。
嘴邊沒有笑意,他的語調亦是冷淡的沒有波瀾,他傳音入密道:“那個藥并沒有解藥,你給師尊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