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zhì)可見,高為他們?nèi)庋鄱伎匆娏诉@一幕。
一個個激動的臉色潮紅,果真是仙人,這般仙術(shù)看一眼就夠吹牛一輩子了。
玄玄子點了點頭,怪不得剛才雷霆波動,沒有傳播出來,原來又是這幾枚黃豆的原因。
卜兄什么時候布置了陣法?
玄玄子努力回想,他和卜測一起而來,他竟然沒有注意到卜測什么時候布置了陣法。
卜兄布陣手段,只怕已經(jīng)出神入化,彈指間便可自成陣法。
“就是這個樹妖作亂啊!”
沈興風(fēng)看到地上還有散亂的骨頭,有些是被藤條包裹,如同一個巨大的蠶蛹,這一幕讓他想起第一次和先生相遇。
奇怪了,怎么兩次遇見先生,都是樹妖作祟?
沈興風(fēng)一邊摳身上的焦黑死皮,一邊興奮的說道“姐姐,你長見識了吧?雖說你處理過的事情比我多,但妖怪你還是第一次見吧?我就不是,像這種樹妖,我六年前就見過了。”
沈清云剛才有多擔(dān)心沈清風(fēng),現(xiàn)在就有多嫌棄這個傻弟弟。
“我何止沒有你見識多,我還沒有你經(jīng)歷多,畢竟差點栽倒在樹妖中兩次,也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更不是誰遇見樹妖兩次,都不長記性。”
沈清云說著,偷眼看向前面,長身挺拔的飄逸背影。
“姐……姐?”
沈興風(fēng)剛說了句話,沒聽到沈清云反駁,扭頭看向沈清云,又順著沈清云直勾勾的眼神看了過去。
“姐,你為什么直勾勾看著先生背影?”
沈清云頓時回過神來,聽到這話,她感覺自己腦袋被當(dāng)頭砸了一重錘,臉色瞬間通紅。
“沈興風(fēng),你給我閉嘴,我……我明明是在出神想事情……”
她眼神慌亂,低聲呵斥傻弟弟,她第一次覺得別人罵沈興風(fēng)的話,可能是罵對了。
哈……
玄玄子低笑一聲,這個著實有趣。
卜測瞥了玄玄子一眼,沒有理會,看向那被劈開成了兩截的柳樹。
卜測眼中閃過沉思之色,而后突然出手,真炁激射而出。
噗呲……
轟……
真炁穿入巨大的柳樹殘骸之中,從中拽出一截黑綠色的木頭塊。
這塊木頭,長約六尺,寬約兩尺稍欠,通體黑綠色,看起來像是木頭,但入手分量極重,且觸感細(xì)膩冰涼,如同墨綠玉石。
“先生,這是什么?”
沈興風(fēng)被兇殘的姐姐,掐的手臂疼的受不了,連忙跑到卜測面前,借機擺脫沈清云的魔爪。
卜測言道“人有人心,樹有樹心,此便是這樹妖之心。”
“啊?樹還有心?”
沈興風(fēng)愣了下,又問道“先生,什么樹都有樹心嗎?”
“非也!”
卜測捋著胡須道“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樹木百年可生木心。而后若得開啟靈智,便可生出法心。”
這一塊,便是這顆柳樹妖怪的“法心”,也是命門所在。
卜測以命力之火,點燃樹妖本體,又以雷霆之力劈散了樹妖的精魄。
命力之火在外,雷霆之力在內(nèi),樹妖精魄散都散不出去,只能全部鉆到這顆“法心”之內(nèi)。
別看這顆樹心,好似死物,實際上尚有感知力在,所以嚴(yán)格說起來,那柳樹妖孽還不算徹底死了。
卜測也不跟玄玄子謙讓,直接將樹心封印丟在紫福祿體內(nèi),讓紫福祿以陰陽之氣煉化柳樹妖僅存的魂靈。
柳樹妖作惡多端,食人百數(shù)有余,且還將劉家祖墳之中陰氣怨氣全部納入體內(nèi),幾乎成了妖魔。
這類妖孽雖有智力,但無智慧,可以說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食人欲望,不徹底消滅,還會為禍人間。
紫福祿興奮不已,終于又能漲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