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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侯,李照安背著手在前廳疾步的來回走動,他心中躁動難安。
自從昨日老母親瞞著他偷偷去了那安南山上的金極寺后,回來一直就精神不振,身體疲乏。
大夫請了不少,藥也喝了兩碗了,可一直到現在,一夜又半天過去了,老母親的身體卻仍舊未見好轉。
偏偏老母親性格倔強,不愿意讓他為了侍疾而耽誤軍務,故此他連上前伺候都不敢,只能在前廳躲著悄悄看自己的老母親。
看到老母親受罪,李照安眼睛通紅,只恨不能兒代母受這病痛折磨。
老母親一個人拉扯他們兄弟幾個長大,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又遇見了多少難處?
如今,兄長們先后而去,只剩下他一個,他若是不能照顧好老母親,如何對得起兄長們的囑托?
思及此處,李照安長嘆一聲,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淚。
眼看著,照顧老母親的老婆子走出來,他連忙上前,壓低了聲音問道:“如何?母親她可好些了?”
那老婆子抬眼看了李照安一眼,未免打擾到老夫人休息,也是低聲道:“六爺,您怎么還在這里?若是給老太君知道您為了她耽誤軍務,怕是又要罰您了。”
李照安深沉道:“能被母親責罰,何嘗不是一種幸福?況且,安國與大鄭交好,哪有什么緊急軍務?如今,什么事情都比不過母親的安危重要。”
“您別瞞我,快說母親的身體如何了?”
李照安緊張不已,老母親年紀不小了,他真的怕……
最近幾年老太君的身體時常出現一些老人病,李照安也知道母親年歲不小了,可只要思及此處,他悲傷的難以接受。
有時候,他甚至再想,若是自己也跟五個哥哥一樣,或許就不用這般害怕老母親離去。
可他又想,若是他也沒了,老母親如何能遭受這種打擊?那對老母親來說,是何等的錐心之痛啊!
七妹雖乖巧,但畢竟不是親生,只不過是母親撿來當成女兒養,怎比他這個兒子血脈相承,更能照看老母親?
“老太君已經好多了,剛剛躺下又睡著了。”
老婆子說道:“六爺,您別想太多,老太君說她就是累了,沒什么病痛。”
李照安皺眉道:“這是母親故意讓您這么說,好安我的心吧?哎,母親總是這樣,什么都不跟我說,做兒子的不能幫著母親承擔痛苦,真是不孝啊!”
他悲憤懊惱,只氣自己能力不夠,不能照顧好老母親。
呵呵……
一聲驟然發出的輕笑,頓時讓李照安一驚。
“誰?”
他立馬警醒,抬頭四下查看。
屋內明明只有他們兩個人,怎么會發出別的男人輕笑?
卜測實在是沒忍住,多少年都沒這般一下子就笑出來了。
這李照安,眉長過眼,眉毛又濃又密,額頭帶著懸針紋,嘴巴又極為小巧,甚少見到有男子生的這般多愁善感之相。
最關鍵是,他還有一張愚孝的臉。
幸虧李家老太君是個明事理之人,否則李照安這般相貌,難能穩坐忠勇侯這爵位。
“是誰在哪里?”
李照安習武之人,他自覺自己耳聰目明不會聽錯,只當人在外面,開口喝問。
老太君身體不佳,怎么還有人發笑?
不求感同身受,但也不能在此發笑吧?著實可恨!
卜測朝前一步走,從隱匿之中露出身形來。
嘶……
李照安頓時瞪大了眼睛,驚吸一口涼氣,這人……這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