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下意識的發出一長聲驚呼,花斑蟒妖便已別紫福祿收了起來。
“給它留一點,不要全部榨干!”
卜測好心提醒了紫福祿一句。
別跟白毛鼠一樣,差點吸干吸死,既然說了罪不至死,卜測就沒想要它們的命。
紫福祿扭了扭身軀,以做回應。
“哎呀……”
鄭石云突然一拍手,驚呼一聲,說道:“卜兄,那百姓身上的毒,還沒解……”
蛇妖被收了,那它下在百姓身上的毒怎么辦?
“莫急!”
卜測說著,沖著那邊還在燃燒的尾巴伸出手來。
頓時火光之中,飛出一團淡紅色的圓球液體。
蛇妖下的是它自己的邪毒,它自身便可解。
卜測朝著陰平縣水源走去,鄭石云連忙跟上。
二人剛走,背后地上突生出雷霆,將那燃燒過尾巴的地方給劈了個里外干凈,一片焦黑之下,半點特殊氣息都無有留存下來。
液體放入水源,百姓飲水后,自然可解身上邪毒。
鄭石云想了想,自己不做點什么,終歸有些不自在,他便轉身去了那修建了大半的藥神廟。
一把火將廟燒了個干凈,那石像也被他砸了,免得遺留禍患。
此間事了,鄭石云又急匆匆跑回縣城,買了陰平縣最好的酒,這才又急忙的去找卜測。
拜師,豈能無酒?
“卜兄……”
看到卜測后,鄭石云難掩激動,卜兄果然還沒走。
他方才就想過了,如果找不到卜兄,那便是自己無緣,不可強求。
但若是還能追上卜兄,以卜兄無所不知的神通,那必然是在等著自己,他說什么也得把握好這個機會。
卜測撫須笑道:“卜某四下閑逛,鄭兄也是如此?”
鄭石云連忙說道:“能與卜兄同行,石云幸甚至哉!”
正在斟酌要怎么切入話題,才能讓拜師顯得水到渠成。
卜測已經開口道:“路途枯燥,你我不如暢言幾句,也好打發行路時間。”
鄭石云只得先按捺心思,言道:“樂意奉陪!”
卜測問道:“若以鄭兄之見,這花斑蟒妖罪責如何?”
此事已有結果,當時不問,此時才問,換做他人,必然是想要聽幾句奉承之話。
但卜兄,豈是庸俗輩?
鄭石云不由得心中一緊,聰明如他,自然想的到,卜兄這話雖說是閑聊,但必然是存了考量之心。
鄭石云心中頗為緊張,遠勝他當年金殿科舉,腦海不斷思量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