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的不是我……”
眼見著血粼粼的刑具被搬了上來,洪水來驚懼不已,蜷縮一團,拼命后退躲避。
他眼神恍惚間看向周柱子,腦海一閃,一個想法就冒了出來。
“將他們拉上去……”
令牌剛扔下,便聽得外面高喊一聲“且慢”。
吳大富抬眼就見兩個風姿不凡,的男人走來,一個穿著道袍,一個穿著道袍。
兩個人仙風道骨,氣度斐然的走了過來。
吳大富回過神來,怒道:“大膽,你們是何人?怎敢亂闖公堂?”
卜測笑道:“屈打成招,豈能解縣尉之患?卜某二人是來給你指點一條明路。”
周柱子聽到這個聲音,仿佛將要溺死之人抓到救命稻草,抬頭看去就見到熟悉的身影。
“活神仙,活神仙……我錯了,我錯了啊!若是早些聽了您的話,也不至于引來這無妄之災……”
周柱子腸子都要悔青了,真不該輕視活神仙。
“休得聒噪,來人,將他們嘴巴給本官堵上!”
吳大富呵斥一聲,兩個人又哭又鬧,讓人頭疼,堵上嘴巴,這才覺得清靜了一些。
“那誰,你剛才說那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給本官指路?莫非你知道誰是兇手?”
卜測撫須道:“縣尉手中不是有一張苦主的伸冤書嗎?”
吳大富聽到這話,這才想起來那困了他十天還未解開的謎語,頓時也顧不得廢話問詢身份,慌忙的從懷中掏出謄寫的謎語。
“你……你能看得懂嗎?”
吳大富上下打量卜測一眼:“看你樣子,倒是像個有學問的人,你快看看,若是你能看懂,就算本官欠你一個人情……”
吳大富也想抓到真兇,所以也不擺架子,直接拿著紙張送了過來。
卜測掃了一眼,開口道:“這有何難?”
“一半滿一半空,滿半邊,空半邊何為江。休要丟人現眼,休去掉人眼取目合為相。三個十不出頭,為正。兩刀砍頭沒半邊,兩把刀在頭上,沒字去半邊,則為殺。”
這字謎不難,尋常書生都可猜出,偏偏這縣衙認字的人不少,有學問的人是一個沒有。
吳大富念道:“江,相,正,殺?江相正?殺?”
“江相正?有這人嗎?”
吳大富問詢左右。
左右衙役,一人思索后,言道:“大人,有,江相正也是秀才郞,還是屬下的鄰居,他家希望他能做到相爺的位置,所以取名江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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