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負責放哨的綁匪下了車,拿出一把槍指著談栤玠,“快上車!敢廢話我斃了你!”
談栤玠看了眼槍,明智的選擇朝貨車的方向走去。
談曦藝看著談栤玠,眼里滿是厭惡、鄙夷、憤怒和絕望,她本來還想著談栤玠能和綁匪拼死一搏,她好趁機逃跑,或者談栤玠打電話找人來救她也好啊,誰知,談栤玠居然連反抗都不敢,也被綁架了。
這個沒用的下賤的拖油瓶!
不行,她得想辦法自救。
只是,她還沒想出辦法呢,就被綁匪狠踢了幾腳,綁匪對剛才談曦藝高聲呼喊很不滿,邊踢邊罵罵咧咧道“你他媽的再敢亂喊,老子做了你!”
談曦藝被踢的整張臉煞白,蜷縮成一團,渾身抽搐。
在綁匪將談曦藝拖進貨車的后車廂,用繩子綁住她的雙手雙腳,準備用膠帶封住她的嘴時,談曦藝突然指著談栤玠道“你們弄錯了,他才是談冷軒的兒子,他媽媽是談冷軒的老婆!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見兩個綁匪愣住了,談曦藝以為他們信了她的話,繼續道“我媽媽早死了,我在談家根本不受寵,你們綁架我沒用的。”
那個負責放哨的綁匪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放了你?”
談曦藝用力點頭,“你們放心,我出去不會亂說的,今晚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聞言,兩個綁匪大笑了起來,“談家人為了活命真夠六親不認、喪心病狂啊!”
談曦藝不知道的是,找來這兩個綁匪的,不是別人,正是她找人打斷了好幾條根肋骨、還劃破了臉的那個女生,所以,談曦藝的情況綁匪自然知道不少。只是綁匪起了別的心思,想著既收女生的錢,又能借此找談家狠狠敲詐一筆。所以,談曦藝說她在談家不受寵的話,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那個負責放哨的綁匪拿出一把刀遞給談栤玠,“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殺了她。”
談栤玠面無表情的看著那把刀,沒動。
“怎么?下不去手?難道你沒聽到她剛才的話?她想用你的命換她的命!所以,你現在又有什么好猶豫的?我給你機會殺了她你應該感謝我。”綁匪覺得看談家人自相殘殺會很有意思,狗咬狗,多帶勁。
談栤玠這次接過了綁匪手上的刀,談曦藝嚇的臉更白了,驚恐的尖叫出聲,“談栤玠,你敢殺我?我爺爺和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下賤的拖油瓶、狗雜種……唔……”
另一個綁匪又狠踢了談曦藝幾腳,“號什么喪?說了給老子閉嘴!”
談曦藝許是疼的,許是被嚇的,居然直接尿了一褲子。
兩個綁匪再次哈哈大笑,“談家人不是挺威風的嗎?現在怎么像條狗一樣!”
就在這時,一直沒開口說一個字、像個隱形人般存在的談栤玠以快的幾乎看不清的動作,單手扣住離他較近的那個負責放哨的綁匪的手腕,反擰過來,一個過肩摔,將人摔到了地上,又將掉落在綁匪的手邊的槍踢到遠處,而另外一個綁匪,則被他手一翻,直接摁地上臉朝下了,同時,他用手中的刀架在綁匪的脖子上,“車鑰匙給我!”
這是兩個綁匪第一次聽到談栤玠開口說話,只覺得那清冷好聽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更可怕的是,談栤玠不是嚇唬他們,他是來真的,只見,他手中的刀往下一個用力,那個綁匪就疼的哇哇大叫,脖子那出現一條血痕,鮮血立馬涌了出來。
綁匪哪里還敢耽擱,趕緊將車鑰匙給了談栤玠。
幾秒鐘之后,兩個躺在地上的半天都動彈不得的綁匪眼睜睜的看著貨車被開走了,只留給他們一長串尾氣。
而后車廂里目睹了全程的談曦藝張嘴了嘴巴,直到到了談家門口,她都說不出半個字來。
自那之后,談曦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