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雞把葉詩叫過來了,葉詩是葉賦的大哥,也算是葉賦的家長。
兩個多小時后,葉詩才和其他三個家長從禿驢的辦公室出來了,剛一出來,王月月的媽媽和曹茜雯的媽媽就沖著葉詩和方有容的爸爸直嚷嚷,要天價賠償。
“我閨女被打成這樣,你們必須負責!”
“對,我現在就帶月月去醫院做檢查,這臉腫成這樣,要是留下疤痕,月月就算破了相了,以后還怎么嫁人啊?”
“還有我閨女的手臂,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沒一塊完好的肉,搞不好都骨折了。”
……
葉詩面上帶著笑,道“楊老師昨晚已經帶她們去醫院檢查過了,也拍了片子,確定都只是皮外傷,并無大礙,請兩位家長放心。”
王月月的媽媽和曹茜雯的媽媽被這話噎了下,隨即又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繼續嚷嚷,仿佛她們的聲音越大,就越有理似的。
“打月月的是你妹妹,你這心是長偏的,當然包庇她了。”
“就是,還老師呢,簡直連禽獸都不如。誰知道那家醫院有沒有和你們串通好?”
“要是早知道一中都是你這種老師,我當初還不愿意把月月送進來呢!挨千刀的!呸!”說著,王月月的媽媽朝葉詩吐了口口水。
葉詩躲閃不及,被吐了個正著。
看著葉詩胸前衣服上的一大坨口水,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方有容的爸爸忍不住了,“你們倆別仗著自己是女人就欺人太甚!剛才教導主任也說了,四個孩子打架,誰都有錯,你們憑什么把所有的過錯都往我女兒和葉賦的身上推?怎么?就你們倆的女兒是寶貝金疙瘩?我們的女兒就活該被打?現在我們當家長的還要被你們欺辱?這是什么理?真看不上一中,你們可以送你們的女兒去最好的私立貴族學校,沒人攔著你們!”
方有容的爸爸挺胖的,不太高,看起來很敦實,但其實,他是一個從事了二十多年會計工作的老會計,為人精明著呢!說起話來,也是有條有理,不卑不亢。
王月月的媽媽和曹茜雯的媽媽一聽這話,又把矛頭指向了方有容的爸爸。
“你女兒都有月月兩個那么重了,月月哪里是你女兒的對手?打起架來,肯定是要吃虧的。”
“知道的說你送女兒來讀書,不知道還以為你送你女兒來養身體呢,怎么?學校食堂的伙食就這么好啊?比你家里的還要好啊?”
這話讓方有容的爸爸氣得不輕,“我們就事論事,你們講道理講不過,就用別的東西攻擊我和我女兒嗎?”
王月月的媽媽曹茜雯的媽媽自覺占了上風,繼續用各種難以入耳的語言攻擊謾罵方有容的爸爸和方有容。
葉詩臉上的笑逐漸凝固了,他拿出紙巾擦掉胸前的口水,提高聲音道“既然兩位家長對教導主任剛才的處理結果不滿,那我們只能再去找教導主任,好給兩位家長一個滿意的處理結果。”
王月月的媽媽和曹茜雯的媽媽當然不肯去,就在這時,禿驢的聲音響了起來,“誰對我的處理結果不滿?”
王月月的媽媽和曹茜雯的媽媽不敢再說話了,囂張的氣焰立馬消了大半。
“我讓你們家長來,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們來吵架的,這里是學校,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禿驢那雙比腦袋還亮的眼睛掃視了幾個家長一圈,最后停在葉詩的身上,“葉老師,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其他幾位家長要沒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葉詩從禿驢辦公室出來,剛走到樓梯那,就見葉賦不知道從哪里蹦了出來,“大哥,搞定了沒有?”
葉詩看了眼葉賦,好笑道“怎么才算搞定?赦你無罪?”
“不用再叫太后娘娘來了吧?”葉賦問。
這是她最關心的。
“讓媽來做什么?追著你滿校園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