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栤玠還是那句話,“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就是在性別歧視!”葉賦撇著嘴巴控訴,“你就是覺得女生不該進男生宿舍對不對?那照你這么說,世界上就不應該有男人當婦產科醫生,可是就是有啊,而且很多男婦產科醫生都很優秀的,所以你的性別歧視是不對的?!?
“你的理由還挺充分?!闭剸猥d失笑。
“本來就是啊,再說了,檢查男生宿舍是我的職責,所以不管該不該來,我都還是會來的?!比~賦得意的晃了晃胸前的學生會成員專有的工作吊牌。
言下之意,我有工作吊牌,你是阻止不了我的!
“隨便你!”談栤玠顯然不想再多說了。
下一秒,葉賦被拎著扔出了談栤玠的宿舍。
葉賦氣的想撓門,什么脾氣啊!這翻臉速度,比翻書還快!
宿舍內,談栤玠關上門,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工作吊牌。這是他剛才趁葉賦不注意的時候拿下來的,吊牌的最上面一行印有‘合市第一高中學生會’,下面是‘工作證’三個大字,再下面是‘姓名葉賦’,‘部門生活部’,最底部有‘團結、務實、誠信、創新’八個字。
真夠簡單的,連張照片都沒有。
饒是如此,談栤玠還是將這張工作證夾進了他最??吹哪潜灸岵傻摹恫槔瓐D斯特拉如是說》里。
葉賦是半個小時后才發現她的工作吊牌不見的,她前前后后找了一圈,又問那兩個生活部的男成員,“你們看到我的吊牌了嗎?”
兩個生活部的男成員紛紛表示沒看到,葉賦癟嘴,“那怎么會不見呢?”
其中一個生活部的男成員問“你最后一次看到吊牌是什么時候?還記得嗎?”
葉賦努力的回想了下,好像是在談栤玠的宿舍里,當時她還顯擺她的工作吊牌來著,也就是說,吊牌是在她從談栤玠的宿舍出來之后丟的。
這都過了這么久了,他們都檢查了好幾樓的宿舍了,要怎么找???難道要一間宿舍一間宿舍的找?這根本不現實,再說了,這衛生還沒檢查完呢!她一個人開溜去找吊牌也不合適。
另外一個生活部的男成員安慰葉賦,“吊牌上寫有學生會和你的姓名,我相信,撿到的人就算不認識你,也一定會還到學生會的?!?
葉賦點頭,“但愿如此吧!”
然而,兩天過去了,都沒有人說撿到她的工作吊牌,葉賦這下確定,她的工作吊牌是真的丟了。
沒辦法,只能找會長重新申請補辦了。
然而,還沒等葉賦找呂咫凡呢,葉賦沒戴吊牌的事就被齊真美當眾指了出來,“學生會有規定,每次開會,學生會的每個成員,包括每個部門的部長甚至是會長都必須戴工作吊牌,葉賦,你為什么沒有戴?”
葉賦在心里把齊真美罵了一萬遍,嘴里道“對不起,我忘了,下次不會了?!?
齊真美冷笑一聲,為她抓到了葉賦的小辮子而洋洋得意、咄咄逼人,“下次?你還想有下次?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進學生會的誠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