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葉賦站起身,笑的一臉和善,“齊部長說的有道理,不如,就由齊部長當這次元旦晚會的主持人吧,畢竟,齊部長從來沒有違反過校規,不私帶手機,也不打架斗毆,更不會早戀。”
這話讓不少人都掩嘴笑了起來,誰不知道,齊真美當初追會長都追的吞安眠藥了,不久前,她又去追新晉校草談栤玠,而談栤玠,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還讓齊真美離他遠點。這事被人笑話了好一陣子,說齊真美異想天開,專追校草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更有甚者,說齊真美平時肯定不照鏡子,要不然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齊真美氣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她惡狠狠的剜著葉賦,咬牙切齒的問“你在說什么?”
葉賦故作一臉無辜,“我說什么齊部長都沒聽到嗎?那你得去醫院看看耳科了,也說不定是耳屎太多堵住了,回頭記得掏干凈,要不然多影響我們開會的效率啊!”
話音一落,哄笑聲一片。
“葉賦,你這個下賤貨!”齊真美叫罵著,就將手上的鋼筆朝葉賦砸了過去,幸好葉賦躲的及時,那鋼筆越過葉賦,呈一個拋物線形狀“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去,摔成了兩截。
所有人嘩然。
雖然自從葉賦進學生會后,齊真美和葉賦已經吵過好幾次了,有一次還差點動手,但是畢竟沒真的動手,而這一次,齊真美居然當著會長,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拿鋼筆砸葉賦,要是砸中了葉賦的臉或者腦袋,那后果,不堪設想。
“齊真美!”呂咫凡這次不僅僅是生氣了,仔細看的話,他的印堂都隱隱發黑了,“你身為部長,不幫助新成員不說,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新成員,現在居然還動手打新成員,你當學生會是什么?你當我這個會長是什么?”
其他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會長是不生氣則已,一生氣真的很嚇人啊!
呂咫凡發話,“道歉!你必須向葉賦道歉!”
齊真美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恨的淚水滾落,“我憑什么要向她道歉?會長,你的心就是這么偏的嗎?只看到我欺辱她,看不到她是怎么罵我的嗎?她要不罵我,我能動手嗎?”
徐來沒好氣的嘀咕道“看到了,每次都是你罵葉賦在先。”
因為這個時候沒人說話,全場很靜,所以所有人都聽到了徐來的話,沒有人發出異議,包括和齊真美關系好的幾個女生。
畢竟現在會長還發著火呢!誰也不敢往槍口上撞,再說了,徐來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好像從葉賦進來的第一天起,齊真美就格外的針對葉賦,這點,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
最后,齊真美哭著跑了出去,她沒有向葉賦道歉,當然了,葉賦也不需要她的道歉。而葉賦,則硬著頭皮答應了做元旦晚會的主持人。呂咫凡倒是沒有再說什么,可是架不住其他幾個部長輪番上陣勸說,葉賦實在不厭其煩,只能應了。
算了,也就這一次,畢竟情況特殊,要是文藝部的那個學姐沒生病,還輪不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