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賦沒有去教室,而是跟著談栤玠去了高一一班,在談栤玠看向她的時候,她有些難為情道“寶貝兒老婆,大庭廣眾之下,你別這么看我,我可是個經(jīng)不起勾引的人。”
談栤玠“……”
葉賦心里打定主意,既然談栤玠不說,那她就去問許人語好了,說不定能問出點什么。
許人語正好在教室里做題,聽到葉賦喊她,她走出教室,笑著問“什么事呀?”
葉賦拉著許人語,眼睛是看向教室里的談栤玠的,“你知道談栤玠的手是怎么傷的嗎?”
許人語搖頭,“不知道,不過據(jù)說挺嚴重的,好像無名指斷了。”
葉賦“啊?”了一聲,心疼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斷了?怎么會斷了?我前幾天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
難怪包成那樣,還打了石膏。而且因為傷的是右手,葉賦透過窗戶巴巴往里看的時候,就看到談栤玠在用左手做題,卷子總是亂動,所以他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這一幕,讓葉賦的心臟就像被人扎了無數(shù)個小窟窿一樣,持續(xù)著抽著疼。
許人語還是搖頭,“周六晚上晚自習(xí)他沒有來,請假了,第二天早自習(xí)的時候,我就看到他手纏上了繃帶,還打了石膏,有人傳是因為他和人打架了,但我不太相信這個說法。”
在許人語看來,談栤玠高冷話少,幾乎不和其他人接觸,更別提和人發(fā)生矛盾了,這樣的人,怎么會和人打架?
但是葉賦卻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不會是王月月那個黃頭發(fā)痞子男朋友做的吧?!畢竟那個黃頭發(fā)痞子被談栤玠打的后背的骨頭斷了兩根,還腦震蕩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這,葉賦忍不住了,直接沖進了高一一班的教室,這個時間點,還沒上課,教室里人不多,大部分都在低頭刷題,聽到動靜,好幾個人都抬眼看了過來,葉賦無視那些目光,直接坐在談栤玠旁邊的空座位上,問“是不是王賤人的男朋友做的?”
談栤玠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不要亂猜。”
“不行!我忍不住!你這么疼,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不疼。”
葉賦哪里肯信這話,要是真斷了,哪能不疼?十指連心啊!
“可是我疼,特別疼。”葉賦說著,忍不住伸出手,在談栤玠的右手上輕輕的碰了碰,怕弄疼談栤玠,她只碰了一下就欲收回手,就在這時,談栤玠突然用纏著紗布的右手回碰了下葉賦的食指。
葉賦愣住了,瞪大雙眼看向談栤玠。
紗布有些粗糙,觸感并不好,但是葉賦卻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瞬間瘋狂跳動了起來。
談栤玠沒說話,好看的眉頭依舊微微皺著,他那纏著紗布的右手往下挪了挪,握住了葉賦的手。
因為無名指那打了石膏,所以,他沒敢用力,只是虛虛的握著,饒是如此,也讓一向厚臉皮的葉賦燒紅了臉。
老天爺!
她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