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賦在心里將曹茜雯罵了千萬遍,不過,她并沒有否認,畢竟,這些事確實發(fā)生過,否認也沒用,只會增加自己的嫌疑,她道“我和王月月確實發(fā)生過一些矛盾,但那都已經(jīng)過去了,自從她和曹茜雯搬到其他宿舍之后,我們就沒有什么交集和沖突了。”
警員一邊做筆記一邊又問“周五晚上六點到八點,你在哪里?做什么?有沒有人證?”
王月月的死亡時間就是周五的晚上七點鐘左右。至于為什么到周一下午才有人發(fā)現(xiàn),因為淝河較偏,除了垂釣愛好者,很少有人會過去,現(xiàn)在是大冬天,去的人就更少了。
葉賦說“那個時候我應(yīng)該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回家的路上,人證就是我大哥葉詩,他是高一一班的班主任,每周放假都是他騎自行車載著我回家。”
警員又問了一些話,便道“謝謝你的配合,我們有需要會再傳喚你的。”
葉賦想了想,還是把那件事說了出來,“上上周我回家,看到王月月和一個男生在一起,兩人好像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警員似乎并不驚訝,拿出一張照片,“你說的是他吧,我們已經(jīng)找他問過話了,他說他已經(jīng)和王月月分手了,而且周五的晚上六點到八點,他也有不在場的證據(jù)。”
葉賦湊過去一看,照片上就是那個黃頭發(fā)痞子。
“不是他,是另外一個人。”葉賦搖頭,道。
“另外一個?”警員猛的抬起頭,“長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
葉賦哪里知道那個男生叫什么,只把那個男生的長相、穿著大概的說了下,著重的說了他鼻子那打了一個耳釘,畢竟,別說男生在鼻子上打耳釘了,就連女生在鼻子上打耳釘都很少見,循著這個特征找,應(yīng)該不難找到人。
警員頓覺抓住了重要線索,記錄完之后,他再次道了謝。
這次的道謝比剛才要真誠的多,顯然,葉賦的線索太過及時和重要,說不定就是一個新的突破口。
快要到學(xué)校了,遠遠的,葉賦看到學(xué)校大門口那站著一個人,身材頎長,后背挺直。
葉賦有點愣住,竟然是談栤玠。
談栤玠也看見了她,眼睛落在葉賦的身上。
葉賦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嘴里道“寶貝兒老婆,你怎么在這啊?”
畢竟,一中平時是禁止私自外出的,而她被警察傳喚問話,屬于特殊情況,但也是小雞和禿驢批準了她才能出來的。
“等你。”談栤玠道。
這聲音,雖然依舊有些沙啞,但是卻抵擋不住的好聽,尤其是‘等你’這兩個字,好聽的葉賦的身板直顫顫。
葉賦激動的深呼吸了口氣,自己緩了會兒才扭捏道“等我做什么啊?”
談栤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葉賦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談栤玠在問什么,她道“沒有沒有,警察叔叔就是找我問了幾個問題,問完了就讓我回來了。”
談栤玠“嗯!”了一聲,“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要一個人。”
葉賦壓著開心問“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
談栤玠眨了下眼睛,淡淡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