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得到什么了?學生非但不念你的好,還拿花瓶砸你,這幸虧你沒有出什么大事,要不然,我和兩個兒子以后可怎么過啊?”
校長笑著安慰他老婆,“我這不是沒事了么,再說了,葉賦同學也不是有意的,她是因為助學獎學金沒給她室友才一時沖動拿花瓶砸了我。”
校長的老婆更氣了,“助學獎學金又不是她家開的,她想給誰就給誰?不給就拿花瓶砸人?真是反了她了,不行,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算了,都說了她不是有意的了,別生氣了,你要再生氣,心疼的可是我。”校長拍拍她老婆的手背,哄聲道。
校長的老婆當即臉色一紅,用責備的嬌嗔道“說什么啊?還有這么多人在呢。”
話雖這么說,但校長的老婆卻反握住了校長的手,很顯然,她很享受并且喜歡被校長這樣哄。
這恩愛的一幕,讓禿驢、葉詩和小雞都很有眼色勁的將頭扭向一邊,只有孟晚香,又妒又氣,差點咬碎了后槽牙。
當孟晚香一臉恨恨的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卻被談栤玠擋住了去路,“孟老師,我們談談。”
孟晚香自然是認識談栤玠的,雖然她并不教談栤玠,聞言,有些奇怪不解的問“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上課嗎?還有,我和你有什么可談的?”
談栤玠沒回答孟晚香的話,而是看向馬路對面的一家咖啡廳,“去那里吧。”
咖啡廳里,孟晚香都喝完了一杯咖啡了,卻還不見談栤玠開口,他只是坐在那,慢條斯理的拿著攪拌棒攪伴著跟前的咖啡,雖然他只是個學生,還穿著校服,但動作卻說不出的貴氣和好看,孟晚香看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開口問“不是說談談嗎?你到底要和我談什么?”
談栤玠也沒拐彎抹角,淡淡道“談談你和校長之間的事。”
孟晚香大驚,面上滿是不敢置信,好幾秒種之后才勉強維持住情緒,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談栤玠并不意外孟晚香說的話,而是說了一個日期和時間點,“那晚的十點二十一分,你和校長一起進了校長的辦公室,一共待了三十七分鐘,期間,你提出想讓朱老師升職,當物理組的組長老師,校長沒有答應,而是說想辦法幫你和朱老師漲工資。至于,你二十六歲那年就跟了校長,一跟就是十年,期間為他墮胎四次,最后一次墮胎大出血,落了個終生不孕
的事,還需要我再細說嗎?”
孟晚香面上的不敢置信和大驚再也掩飾不住了,談栤玠說的日期和時間點,她記不清了,因為她和校長偷情的次數實在太多了,哪能每次都記得這么清楚?但是談栤玠后面的那些話,成功的讓孟晚香想起來了到底是哪晚哪次。
可是,那晚校長辦公室里明明只有她和校長兩個人,談栤玠怎么會知道?還知道的這么清楚?
孟晚香現在不僅僅是不敢置信和大驚了,她害怕,她恐懼,她的身體不可抑制的在發抖。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誰告訴你的?”
談栤玠掏出一個u盤,吐出兩個字,“視頻。”
什么?居然還被拍了視頻?
“給我!”孟晚香想也不想就站起身要去搶談栤玠手里的u盤,談栤玠豈能讓她如愿,直接收回了手,將u盤放進口袋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孟晚香面目猙獰的質問談栤玠。
“不干什么,只是通知你一聲,我很快就要將視頻公布出去。”談栤玠道。
孟晚香不傻,如果談栤玠真的想將這張照片公布出去,他大可不必來找自己,顯然,他的本意不是將照片公布出去,而是想以此作為威脅和籌碼,和自己談條件。
想到這,孟晚香稍稍理智了些,“說吧,你想要什么?錢?還是別的什么?”
“我不缺錢。”談栤玠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